男人有什么奇怪的,想到这,我也挺陈叔感到悲哀,同时心里也有一丝报复的快感,让他整天打我,现在怎么一大顶绿帽子戴在头上,活该!
屋内很快就没动静,估计是完事了,当时我长了个心眼,这算是个把柄啊,以后林姨要是敢对我乱来,我就跟陈叔提这件事,所以我没有回屋,而是在客厅大摇大摆的坐下来的,等哪位隔壁老王出来后,我好跟林姨摊牌。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后,卧室的门打开了,出来一个男人,是个地中海,嘴巴还有一颗痣,穿着短袖的红衬衫,长得人模狗样的,我认识这人,以前我妈的葬礼他还来过,是我们镇里的副镇长。
地中海见到我也是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好事被我撞破了,直接就愣在卧室门口没动,林姨估计也察觉到不对,一脸潮红还有点衣衫不整的从卧室里出来说道:“你还愣着干嘛,待会六指回来,看到你,不得……”
话还没说话,林姨就“啊”的一声,看着我道:“陈让,你……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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