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兰在路上被化国的江阴与王平劫持,险险丧命!”贺辉在上书殿内捧着东初尘加急送来的书信,一怒之下将书信摔在地上,叫一旁的皇后与明公公都不敢吭声。
“朕屡屡忍让化国,可化国屡屡侵犯,这次竟然借着迎娶公主的旗号,来劫持公主,实在难忍。”贺辉盛怒间抬手指向了跪在地上送信的小兵,捂住胸口道“去,传口谕给平东王,叫他务必将公主安全迎回,若有闪失,拿他试问。”
“是!”小兵一拜起身快去,一旁的皇后皱起眉头,上前来张嘴道“恐有不妥……”
“闭嘴!”贺辉怒吼后,摔了案上的杯子,将大手一挥,背手走至笔墨前,一封书信写给化国皇帝,将此事奋笔疾书,一清二楚的详细下来后,将笔撇在了案上,一把用力的拉起受惊的皇后向着后宫行去,一边走一边沉喝“将书信快马加鞭送至化国,也叫他们知道知道不要何事都做绝,最后命令平东王严防死守洛阳关,援兵四万送至洛阳关内,全部听命平东王军令,封平东王为一品王爷,赏千金,片刻不耽搁。”
“奴才领命。”明公公一拜,送走了贺辉及贺辉身边拉着的皇后。
……
“报——王爷,皇上加急密信!”小兵快马赶至东初尘马下,将信呈了上来。
东初尘展开信来看,看过后开心的将信折了起来。
“说了什么?”骑马在一旁的清昔欢好奇的问到。
“父皇大怒,一纸书信送去化国,这边命我将可兰安全送回,援兵四万,驻守洛阳关,以防敌军来犯。”
“真的吗!”清昔欢乐开了花,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小牙。
“什么都没赏赐你,你还笑。”东初尘轻笑清昔欢。
清昔欢将头昂起,自得其乐“你的不就是我的,况赏赐的什么金银珠宝我也不喜欢,没有洛阳关和平重要。”
清昔欢的话叫一旁的郑子维听在耳朵里,记在了心里。而一旁的清远不知是喜是悲,一路上都因为清昔欢的出现而闷闷不乐,总是喜欢置身于危险中的清昔欢,叫清远十分担心。
东初尘被清昔欢一说,才终于注意起清昔欢头顶的红豆簪子。一把银簪镶嵌着一颗圆润色泽红亮的红豆,一身黑衣黑发上明显的一抹红色叫东初尘提眉逗趣“你不是从不喜欢这些东西?竟然别了支钗子,还挺好看的。”
清昔欢被一提才想起来忘了摘下来,只表情淡淡的说到“这个是……很久以前的小玩意,随便戴着玩。”
“哦?这样啊,哎?那你的发带呢?”东初尘左右观察清昔欢乌黑的发丝,没有发现平日里带着的那条发带。
“丢了。”清昔欢随口一句后就心生复杂,想着此事结束后就与东初尘坦言,再与周郎在一起……这不简直是放屁吗?如若真的与周郎在一起了,那么自己是留在洛阳关,还是走?
如若走了,那洛阳关不要了吗?重收山河的大业不要了吗?此刻的东初尘是再好不过的棋子,如若就这么弃了得罪了,自己一分甜头都不会再有,那怎么办?周郎会为了自己等吗?等到东国重归于手的那天……他怎么会等得了。
正思绪乱飞,只见东初尘一抬长长的胳膊,一把将清昔欢头上的簪子夺了过去捏在了手上。
“归我了。”东初尘把玩着手中的簪子,坏笑占据了满脸。
“啊!你还给我!”清昔欢慌了,忙去抢夺簪子,马背上向着东初尘的马靠近。
“嗯?王妃好小气,一根普通戴着玩的簪子,都不舍的给我吗?”东初尘马背上将簪子举高,满脸戏谑的望着清昔欢,眼神中多了几分锐利的光,像是可以一眼就将人看穿一样。
清昔欢脸红如熟透的野果子,见众将都在对着自己与东初尘笑,害臊的不再抢夺,先任凭东初尘拿了去。却又十分不舍的偷偷瞧向簪子,生怕东初尘给丢了。
东初尘见清昔欢罢休,将簪子一直捏在手上细细的看,总有一份不妙在心头涌起。
东初尘又不傻,平日不见她簪簪子,更别提什么红豆的簪子见都没见过,况且红豆的意思……不正是相思。
东初尘捏紧了簪子,心中一丝丝恨意骤升,望着清昔欢的背影,眼神冷寒起来。
“今日午后我回清府,陪陪你,别耷拉着脸了,跟吊丧似的。”清昔欢牵马行至清远身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清远一听脸上先是诧异,接着就是开心的望向了东初尘,等待允准。
东初尘还转着簪子玩,瞅着清远恳切的眼神也点头答应下来“嗯,我也会去的。”
清昔欢没料到东初尘也要跟着,可又无法拒绝,跟着就跟着吧,总之这次回去不过就是想完成鸳鸯的心愿而已,跟着谁都不重要。
“那现在就回吧,末将准备酒菜,恭迎王爷王妃!”清远说话间又开心的看向了不远处的郑子维,又是一拱手笑道“郑将军一同去吧!之前在去往扬州的路上,姑苏城外碰见过将军,还救过命……一直没有机会答谢,今日一同前去,赏老夫个面子。”
郑子维没回应,望向了清昔欢又望向了东初尘,淡淡道“王妃与王爷同意,末将才可。”
“同意了。”清昔欢勒着马绳悠悠的来了一句。
“那本王还说什么了,王妃同意就好了。”东初尘笑应。
清昔欢翻个白眼,没领这个人情。
“那太好了,皆大欢喜,今日老夫要与众宾一醉方休啊!”清远笑的开心。叫清昔欢突然才想起鸳鸯还在家,毫不犹豫的调转马头,准备原路返回。
“欢儿!干什么去?”东初尘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清昔欢的缰绳。
“有些为清远准备的吃食,托鸳鸯带上,我去接她。”清昔欢道。
“我陪你去。”东初尘说罢也跟上了清昔欢。
“哎呀,王爷啊,怎么能叫您亲自去呢,太失礼数了,末将派人去接不就好了。”清远说罢着人赶着车轿去接了鸳鸯。
清昔欢见清远派人去接,心想鸳鸯一定更高兴,也就掉头跟上了队伍。
东初尘也随着清昔欢回了喜轿身边,大家有说有笑的赶回紫安城中去,轿子中的东可兰破涕为笑,听着大家胜利的笑声,攥紧了双手,而此刻心中最要紧的还是一个人。
如若他也来了,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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