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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生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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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童年与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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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姓张,单名硕。

    九八年新年,老爸买了烟花爆竹进家,到了晚上,小伙伴们羡慕地跟着我耍。

    每次的新年夜都有不少叔叔来家里跟爸拜年谈事,他们开轿车,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门,也拎着黑包出门。

    某次,我偷瞧到黑包里放了不少“玩具枪”,后来才知道,都是真的,我爸是走私它们的头。

    “小硕,来,叔给你新年红包。”

    “谢谢叔叔。”

    在小伙伴羡慕的眼神里,我欢实地接过叔叔们出门离开时递来的压岁包。

    里面的钱很多,足够我买许多玩具和新衣服。

    这位叔叔微笑地揉了揉我的头。

    “小硕啊,记住,别替你爸报仇,叔也是身不由己、逼不得已,我不干,就会有人要我的命,让你爸留个种……”

    叔叔走了,但我太小,不懂他的话。

    砰、砰……

    烟花在天空炸响,伴随着纷落的雪花飞扬。

    我看到那位叔叔的车逐渐驶入黑夜。

    砰、轰隆……

    在烟火声里,我被一道气浪掀飞,摔在雪地里,眼前昏花,脑袋沉重。

    漂亮的烟花在我眼睛里倒映、绽放,更有腾腾的火光在地面映衬天空中的美丽。

    我听到了哭叫声,依稀瞧见许多人在不远处奔跑、呐喊,而我的家,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母亲狼狈地跑过来抱住我,大声的哭泣,很伤心、很绝望,我的心里升起了不安和惶恐。

    火海里有人在大叫,我似乎望见了父亲在里面挣扎的身影,眼角莫名地淌下了泪,在这大雪天里,我像是被封冻了一般冰冷。

    后来,火被灭了,老爸走了,房子也重新请人翻新修建。

    老爸的兄弟们刚开始还会来看望我跟母亲,时不时送点钱啥的,但人走茶凉亘古不变,来的人渐渐少了,最后则彻底没了。

    日子越过越苦。

    我经常在深夜听见母亲哭泣的声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害怕惹母亲伤心。

    又是一年新春,可我却没了新衣服,跟母亲孤零零地吃着一碟盐菜算是过年了。

    “我……我能不能跟你们玩……”

    我跑到雪地里要跟小伙伴们玩烟花爆竹,只是今年我家没人买,羡慕地看着他们。

    “不给,我爸说不让跟你玩。”

    “就是,我妈也说不许给你,谁叫你家是混黑的,跟你玩会死人。”

    “走,我们不理小黑分子,他以后也没好下场,我叔说他是吃国家饭的种。”

    我孤零零的走回门槛边坐下,单薄的衣服在风雪里有些冷,羡慕地望着他们,听到了小伙伴们的欢声笑语。

    在他们眼里,我成了小黑分子,得到的是冷眼相待,再也没有对我的羡慕眼神。

    我委屈地流泪跑进家里。

    “妈,爸去哪儿了,我好想爸爸。”

    “爸会回来的,我们要好好活着等他回来……”

    母亲却抱住我痛苦,而我却不知她为何要哭。

    过完新年,妈卖掉了房子,带我回到镇里,为了生计,用卖房子的积蓄在镇东头开了家杂货铺。

    日子一天天的过,我上了初中。

    许多老男人来到杂货铺,咸猪手都会伸向母亲。

    后来隔壁开旅游公司的刘大强为母亲出头,揍了几个老男人,不少流言蜚语传进了我的耳朵。

    某次学校在周五组织活动,放学早,我比平常提前一小时到家,听见里屋像是女人在尖叫。

    “妈,你……你们……”

    当我掀开帘子出现在里屋,看到刘大强把母亲压在身下。

    我被惊住了。

    “我要杀了你。”

    我登时怒吼着攥紧拳头冲上前,恨不得杀了他。

    他们停止了动作,刘大强回头望来,我抡动拳头已经到了他面前,而母亲则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叫我住手。

    刘大强的胳膊比我的大腿还粗,我的拳头还没打在他脸上就被他抬手捏住,宛若被一块铁板给挡住。

    “小硕还只是孩子,你……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会做好思想工作,要不你……你先回去?”

    母亲起身拉了拉刘大强的衣服,脸上写满了惶恐和慌乱,竟有些不敢跟我的眼睛对视。

    我呆住了,母亲自愿的?

    “嗯。”

    刘大强点头,松开我的拳头,起身离开。

    我凝视衣衫不整的母亲,死死攥进拳头,愤怒、不解、压抑填满我的心,爬上了脸颊。

    “为什么要背叛老爸,为什么?”

    母亲抬起头,当看到她那苍白的脸,我忽觉心头一震,两行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凄然而又悲凉。

    “妈只是为了活着,活得更好,一直都不敢跟你说,杂货店快坚持不下去了……”

    说着,她掩嘴哽咽起来,看得我一阵心酸。

    如果,我能撑起这个家,她就不用……

    恨我无能,恨我太小,恨我还做不了男子汉。

    “妈,我……我……”

    我攥紧拳头,却不知要说些啥,骂她不贞?说我能照顾这个家?

    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做不了。

    为了活着,能活得更好。

    我没有选择,几天后,母亲跟刘大强就领了证。

    他们办了几桌酒席,却把我晾在一边,给了我钱下馆子,说啥新婚当天带个拖油瓶不吉利。

    两周后,他们度蜜月回来,母亲满面红光地穿着一件时尚花裙子出现在我面前。

    她一边跟我说这些天出远门的见闻,一边替我收拾东西,我看到她脸上满是甜蜜笑容,喜悦、幸福、激动和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当杂货店关上的一刻,我心头还是不住的抽搐两下,两颗泪珠很不争气地滴了出来。

    自从父亲离去后,生活始终布满波澜荆棘,这次搬去新家,一个不属于我的家,会幸福吗?

    我转身抹掉眼泪,不想让母亲看见我伤心的模样,她应该高兴和幸福。

    刘大强的公司虽然开在镇东,但他住的地方却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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