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没曾想到,还有人有求于她,可是她身不由已,无法给任何承诺!
极其为难的摇摇头道:“爷爷,不是我不帮您,而是我身份特殊,做人做事都由不得自己!
我不知道您要我做什么,能不能先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办到?”
老爷子“噢”了一声难掩失望之色道:“我与你也只有了了数面,你不答应自在情理之中!”
季得月一听便知他误会了,再一次强调道:“爷爷也不必介怀,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是如果我能帮到我会尽量帮的!”
老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给季得月看,是一个长相可爱的男孩子,大概6岁左右!
季得月拿着照片觉得很是眼熟,这才想起棚屋里的孩子,这个孩子在棚屋里和季得月见过!
季得月不解地问:“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慈祥的拿着这张照片道:“这是我唯一的孙子,也是苦命的孩子。
爸爸妈妈早早出去打工,结果爸爸死在了煤矿上,妈妈跟着别人跑了,再没回来过!
而我自年轻时就孤独一人,这孩子从出生就和我相依为命!
不曾想宁静的村子遭此劫难,这是我呆了一辈子的地方,有我的念想,我是不会跟着迁移的,我死也要死在这里!
只是我这个孙子无人托付,我知道你还小,把孩子交给你也不是很妥当。
但有一封信我请你交给你的师祖李崇明,就说是文长进交给他的,然后把我大孙子一并带去。
我和他还是有些交情的,我相信医德仁心,他不会坐视不理!
如若他跟着你和李崇明,我就放心了,从小我就教他勤勤勉勉做事,和和气气做人,我相信他定不会给你们惹麻烦!”
老爷子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而且明园确实缺人,老爷子又和师祖是旧相识,这个差事必须办好!
季得月笑着道:“明园有两个小童,年纪和你孙儿相仿,他过去自是有人伴读,一起成长!
老爷爷请放心,我师祖也是善心之人,一辈子乐善好施,您放心吧!”
老爷子欣慰的笑了笑,只是为难的道:“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我这孙子天生就有癫痫,一直用药物维持。
我想让他在明园学医,以后自己能照顾自己!”
季得月皱了一下眉头,癫痫病是慢性病,这病得好生调养,这孩子跟着师祖能行吗?
老爷子看出了她的顾虑,对着季得月道:“你在此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再出来时,老爷子手上拿了一封信,提了两个木盒子!
季得月接过信封踹进兜里,老爷子指着一个木盒说道:“我也没什么好回报你们的。
这个盒子里装着你上午看过的蛇蜕,我交给你,希望你能把它最大价值化!”
季得月一听连忙推脱道:“如此贵重之物,我不能收,我相信师祖在这里也定是不收的!”
老爷子板起个脸状似不悦道:“你是不是嫌弃我这里没好东西给你,所以你瞧不上,懒得拿!”
这下说的季得月百口莫辩,不得已只得接过手里来,心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使用,以后留给他的孙子当个念想吧!”
老者又提了另一个箱子道:“这是给李崇明的,他看了便知!”
即是带给师祖的,季得月也没有拒绝之理,也是老爷子的一份心意,收不收师祖说了算!
季得月告别了老爷子,提着两个木盒子就走回了棚屋,娄台已经办完了事!
听黄岐来报她从村子里回来了,便走了出去!
季得月放好东西,就拿着照片找一个叫文杰杰的小朋友!
找到他时,他正躲在角落里,季得月拉着他的手让他面对着她,这才看见他的眼圈红红的!
季得月便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文杰杰听人关心他,突然哭的更凶了,他哽咽的道:“我想我爷爷了!”
季得月一听这话,又想起老爷子说的话,不免心下难过,她若是带着他去了明园,怕是很难再见到他爷爷了!
可是这是他爷爷的决定,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声,季得月不禁湿了眼眶。
总是在不经意间被未知的亲人牵动情绪!
娄台静静地站在背后看着她安慰那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小人,不忍心打扰!
好一会后,孩子终于不哭了,季得月说带他去吃好吃的,他就欣然笑了,毕竟是个孩子。
待转身就见娄台手插在裤兜,一副闲散的样子正盯着她瞧,她一回头便和他对上了视线!
正有事找他呢,刚巧他来了,季得月赶紧带着孩子拿了零食,哄好了之后跑出来!
娄台依然站在原地等着她,季得月走到他面前道:“这里设备不全,我怕是要回去实验室才行!”
娄台罕见地没有反驳她,反而“嗯”了一声,像早就想到似的。
然后接着道:“这里每个人的体检都出来了,状况良好,瘟疫没有进一步扩散的迹象!
明天一早我会安排全村人有秩序的迁移出去,外边的落脚处已经准备妥当!”
季得月一听就猜想是不是与那湖水有关,今天他说情况危急,现在又突然决定明早就安排迁移,比计划提前了3天,肯定是有变故!
她盯着娄台的眼睛问道:“是不是与你今天所探查到的事有关?”
娄台静静地看着她道:“本来继续在这里也只是住所没有安排妥当,现如今一切就绪,是该搬的时候了,与其他事无关!”
他睁着眼睛骗了她,怕她也掺和进这个事里来,呆在这里很危险!
季得月想到那个老爷子说的话,不禁问道:“若有人不想迁移怎么办,迁移了之后还能再回来吗?”
娄台望着天空,朝血碧湖的方位看了一眼道:“所有人都必须迁移。
待迁移之后,会有相关部门派遣人员过来对土壤空气水质等方面进行勘测,确定没有有害物质之后可以重新迁回!”
季得月闷闷不乐的“噢”了一声,娄台似看出了她有心结,再次问道:“是谁不想迁移?”
季得月觉得瞒他也瞒不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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