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蛊,江湖中闻之色变的禁术,因为太过残忍,所以被禁,传闻此术以活体养蛊,这些虫子会进入活体内,繁衍并吞噬,最后被下蛊之人或动物,都会活活疼死,而后虫蛊大量繁衍,在肌肉活性消失前快速吃掉所有组织,所以这活体往往其死后二十四小时内,就被虫蛊吃的只剩一堆白骨。
那无缘无故一听此话,不由得全身发颤,连滚带爬的想逃走,但,他们的后面站着人,逃也逃不掉。
“大侠,快杀了我们,快杀了我们,别让我们喂虫子!”无缘无故几乎是哀求道。
“不可!”朱天烈站出来道:“这也太残忍了!还是让老夫来结束他们的性命吧。”
“哈哈哈!”毒蛊婆笑了几声后,突然脸一沉,冷冷道:“迟了。”
朱天烈大吃一惊,往地上一看,只见一排小虫子快速的爬向跪在地上的无缘无故,有的虫子,已经爬到了他们身上。
“什么东西!好痒!”无缘无故同时大叫。
“什么东西!哇,”突然间,无故大叫一声,而后倒在地上开始剧烈挣扎。
叶小乙见他们痛苦的样子,也于心不忍,想起自己用内力震开河蚌的样子,说不动也能震死这些虫子,但这样,他会武功之事就会暴露,而且无故一直对自己心存芥蒂,想到此处,咬咬牙,转头望向别处。
朱天烈一边闪身远离虫子一边指着毒蛊婆大声道:“你这毒老太婆,怎么如此狠毒!”
毒蛊婆冷笑一声:“你们杀的人也不少,何必针对我一个老婆子,难道一剑杀死和被虫子咬死,有什么区别吗?”
“阿弥陀佛!”慧通走向前来,摇摇头道:“这位女施主,你的手段太过狠毒,暮色村,不会容忍这样的行为。”
毒蛊婆哼了一声道:“笑话,论狠毒,老身可比不上这位隐大侠,他手里的霹雳弹,内含可麻醉人的毒物,传闻迷踪门常以这种手段麻痹对手,若是对方不配合,就会一刀刀的割下他们的皮肉。老身的虫蛊虽狠,但虫子是无意识的,要让老身去一刀刀的割活人,老身也下不去手啊。”
“老太婆,你别胡说八道!”隐在一旁叱喝道。
毒蛊婆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平日里遇到可敌的对手,便大肆宣扬一对一绝不插手,如今遇到自己没有把握的对手,哪怕对方只是一个无能小辈,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以多欺少,招招凶狠,哼,这时候怎么不讲大道义了?”
刚出手的几人都扭头回避,似乎被说中了。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者,大声道:“毒蛊婆,此一时彼一时,大师也说了,这里是新的江湖,我们在这里,都是弱者,又老又弱,单打独斗肯定不是青衣小子的对手呀,这青衣冒犯我们也就算了,还要加害我等,难不成还跟他们讲什么江湖道义不成?”
毒蛊婆冷笑道:“所以说,你们的大道理都是针对人也针对不同的环境,所谓的江湖道义也不过是看场合罢了,哈哈哈...”
毒蛊婆说完大笑几声,甩出两根绳子,套住两个青衣,缓缓的在地上拖着。此时的无缘无故,满脸扭曲,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子在抽搐,十分可怖。
混元豪正要阻拦,朱天裂伸手拦住,沉声道:“让她去吧,到时候忠武盟来要人,自然会找她。”
混元豪点点头,冷哼一声道:“想不到血煞之毒压制了内力,却不能压制毒蛊婆这样的人。这要是以前,这种疯婆子早就被清理了。”
朱天裂道:“恶人自有恶人收,忠武盟岂会让这样的人出现在江湖?”
混元豪向慧通拱手道:“大师,你就放这老太婆走了吗?”
慧通望着毒蛊婆消失的方向,沉声道:“这毒蛊婆来历不明,待贫僧向紫衣坛通报后再做定夺。”
余人都点点头。
慧通盘坐在老余的尸身前,做了法事,而后众人都在柴火堆上点燃火把,叶小乙也加入其中,点燃一根柴后,他望了望老余,暗自叹了口气。
接下来三日都相安无事,众人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了毒蛊婆所居住的屋子,叶小乙也乖乖的巩固鱼息法,慧通似乎对他失去了信心,对他的进展也不闻不问。
三日后,有青衣使传信,忘江湖边,将举行比试,传闻,连忠武盟的长老都会来此。
清风徐徐,有些老头不禁冷的哆嗦,叶小乙有易筋经真气运转,倒是暖和的很,慧通心事重重,即便冷,也无心关注。
叶小乙以及村中众老,天蒙蒙亮就等候在此,据慧通所说:暮色村的武林演绎以前每个月都会有,只是近来江湖武人越来越少,所以改为两月一次,后来又改成三个月一次,而这次离上一次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
村里的老人们似乎对这种活动颇感兴趣,大清早的就在此等候。
太阳还未升起,此时的忘江湖面被一层浓雾笼罩,如若仙境。
“滴...”的一阵清响,众人都向一个方向望去。
只见浓雾之中,两个白衣少女从半空飘落,用脚轻轻点了点湖面,又飘然而起,宛若仙子,叶小乙不禁看的呆了。
随着少女出现,后面一艘大船逐渐露出轮廓,但见两边黑旗飘飘,忠武盟三个亮金大字印在其上,十多个青衣整齐的站在甲板上,颇为壮观。
临近岸边,两个少女飞入船中,船内走出一个蟒纹黑袍的老者,两个紫衣恭恭敬敬的站在两旁。
此人,便是忠武盟三老之一了。
“见到长老,还不下跪!”一个紫衣人在旁喝道。
那黑袍老者抬手一挥,微微一笑道:“不必了,这里住的都是一些武林前辈,虽然武功尽失,但威望还是有的。”
那紫衣答了声是,便站在后方不再言语。
“多谢何长老。”慧通双手合十,低头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大师别来无恙。”
慧通点点头道:“贫僧只不过虚度光阴罢了。”
何长老哈哈一笑,随即一声令下,十多个青衣从船舱里搬出一坛坛酒来。
“哎呀!我就说是竹叶青,看来也没有白等。”队伍中的老者开始骚动起来。
“开酒!”
何长老一声令下,十多个青衣将一坛坛酒摆到众老者手中,这些老头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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