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难看,艰难着笑了一下,“姑娘……确实说的没错,在下确实不能与重琅兄相比……”
凤起撅着嘴继续嘟囔,“要不是那几只行水尸捣乱,我叶哥哥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孤竹一定不会放过……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凤起疼得眼泪登时冒了出来,泪眼婆娑看向叶重琅,掐人痛处,君子所为,嗯?
“不得无礼。”叶重琅冷声训了她一句,手指却仍旧轻揉着她的脚腕。
凤起恨恨瞪着叶重琅,可怎奈她这张脸无论如何也瞪不出凶狠来,反倒像只护窝的小兔子。
叶重琅本冷着脸,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严厉,可看了她一会儿,冷脸略有缓和,“思敬乃是浔阳嫡系的二公子,你寻常顽劣倒也罢了,人前不得这般无礼放纵。”
凤起仍旧恨恨瞪着叶重琅,她哪儿顽劣了?她整日矫揉造作的都快累死了好么?
孤竹弟子就是烦人,她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天天活在阳春白雪里,皆以为人间处处是正道,那会早夭的啊骚年。
分明就是蓝思敬心里有不干净的算盘,远远看到有身着白衣驱舟的仙家,修仙界七大世家白衣道服穿得像发丧一样的,除了孤竹还有谁?有人误入艰险,追上是情分,没追上也是本分。到时候,不管在水祟中丧命的是不是叶重琅,浔阳都能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孤竹若要报仇,绝不可能蛮不讲理让浔阳偿命,那就大有可能倾全力来消灭水祟,还真是得了便宜卖乖,一举两得。
只希望叶重琅能洞悉此人险恶居心,自此生了嫌隙,也就不会有求于追魂术了,毕竟要不是她把船底几个行水尸逼出来,叶重琅很有可能会死在这……等等,蓝思敬?浔阳嫡系二公子?
凤起忽觉得似有点儿印象,瞥眼看了蓝思敬一眼,竟有几分眼熟,蓝煜?
单看那张娃娃脸,她还以为他比叶重琅还小呢,原来是……二十多年前的小屁孩子长大了啊。
可惜了,遥想当年见过一面,蓝思敬还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正气满满的小孩,可如今,竟也有这样卑劣的心思。
蓝思敬的尴尬并未持续,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又转了话题道:“近几年这世道越发不太平,妖孽猖狂,我也是游历在外听逢家中召集回返。但我听说,孤竹领地的鸠魔山无故坍塌,重琅兄常年死守鸠魔山,怎会在这时候有空到浔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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