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裂?金裂剑?金裂斩?金裂剑意?
所有听到这个名号的人都不禁仔细咀嚼这二字的含义,体悟着“金”“裂”二字,一面回味先前那一剑的意蕴一面对照凌青云本人,却觉得越悟越有味道,单纯金裂二字并无多深含义,凌青云的实际表现却作为诠释令其增加了无穷深度。
“金裂?”林谦诚,还有刚刚领教了此剑锋锐的司马晨风不由喃喃,后者感慨着与同伴离去,前者则在一阵念叨后眸光大盛:“待这场历练结束,我们再切磋一场,我要领教这金裂之利!”
“只怕不行。”凌青云却轻蹙眉头,令林谦诚一愣,随即涨红了脸。
“你觉得我不配你用出这一招?还是说怕我被你一剑劈死?”林谦诚咬牙切齿地看着凌青云,宛如并肩作战的战友转眼成了生死仇敌,这明显的味令所有人都是一愣,却不明白这位第二天骄在想什么。
凌青云也是一愣,他怎会有小觑林谦诚的想法?即便对身边素不相识且修为普通的同伴他也是带着足够尊重的,担心林谦诚接不住金裂的想法确实有,毕竟这招绝技的关键在于心剑合一,突破自我,那可是超越自身极限的力量,凌青云绝无法如臂使指地操控,一旦这至锐的杀招真正斩出,强如林谦诚这顶级体修也未必能在这绝招下幸存!
但若担忧对手扛不住攻击,请先生守护或使用护身符与甲胄,虽要付出一些代价却也是行得通的,凌青云拒绝的主要原因还是他实在无法随心所欲地用出这一招,切磋终究不比历练乃至生死磨砺,或许打上十场甚至一百场凌青云也也未必能再度进入金裂境界,若贸然答应却无法实现岂不是言而无信?因此凌青云谨慎地拒绝了,却没想到林谦诚竟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错,你是第一天骄,而且深藏不露,我这点实力还真无法与你相提并论。”林谦诚继续怒视着凌青云冷冷开口:“但我林谦诚也是这一届的天骄,绝不会永远屈居你下!”
“林兄冷静,在下绝无小觑林兄之意!”面对林谦诚这咄咄逼人的态度凌青云也皱起眉头,说话间不由用上一股真气,倒如闷雷炸响,令周围少年皆是一个激灵,林谦诚同样瞳孔微缩,接着神情一滞,似是清醒了一些。
“我不知道何时惹得林兄不快,之所以不愿对林兄施展金裂乃因此招太难控制,而非我藏私或小瞧林兄,若林兄想要切磋,这场历练后要来多少次凌某都愿奉陪,只是眼下还望林兄以大局为重,与大家同舟共济!”
听到凌青云最后还改变自称的这番话,所有人都明白凌青云也动了肝火,不禁有些紧张地看向碰撞中心的林谦诚,大家对这个桀骜的第二天骄虽不像对凌青云那么敬佩,却不可否认他在先前几战屡立战功,于队伍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此时两人若是产生矛盾,无疑在动摇队伍根本。
却见林谦诚闻言后先是勃然而怒欲要咆哮一般,但不知想到什么他却强行压下了怒意,只是脸色由红转青,似是内心挣扎了好一阵他才冷哼一声:“队伍为重,你说得不错,此事且先作罢,但我迟早会将你超越!”
“随时恭候林兄挑战!”凌青云颌首,林谦诚走向队伍另一侧,明显是要与凌青云保持距离。
众人见状松了口气,却又暗暗可惜凌青云与林谦诚两人就这么生了间隙,只是二人私事实在不容他们干涉太多。
唯有林谦诚神色复杂地站在队伍一侧,那格外惊艳的一剑如在眼前回放,这位桀骜天骄不禁扪心自问:“我挡得住这一剑吗?”
答案是未知,在南明大比失败后林谦诚便一直以凌青云为目标,时刻想着击败此人一雪前耻,明月岛上凌青云与樊凰舞的对决令林谦诚有一次见到了差距,但这并未令他丧失信心,入骆驼岭,与凌青云并肩作战令林谦诚对这名遐想敌了解更深,他的剑锋极锐,可自己并非没有机会……可直到凌青云击败张明威并紧接着向司马晨风挑战,林谦诚才惊觉对方竟保留着如此恐怖的底牌。
足可硬抗石魄境强者攻击的防御,乃至那比当初那一剑更为可怕的极致剑芒……凌青云的成长超越了林谦诚的预估,也动摇了他的雪耻计划,原来双方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而已拉开明显距离。
“在战紫瞳虎时我就该注意到。”林谦诚不由自嘲一笑,区区剑修竟在紫瞳虎爪下保命,甚至将其坚胜钢铁的前足一剑斩断,这异常他真没发现吗?只是不愿去想吧。欲图击败的对手将彼此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自己又该如何对待?林谦诚迷茫了。
凌青云望了一眼面色阴晴不定的林谦诚,接着便将水壶中的药汁一饮而尽,苦与酸的涩味同时在味蕾上扩散,这味道真是令人难以承受,饶是凌青云也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看向身边好友:“我们损失了多少?”
“退场了十一人,如今我们只剩下二十三人了!”刘冲叹了口气:“多亏你大显神威,不然这一战我们怕是要全军覆没!”
这话真不是夸张,且不说新生本身就在与张明威队伍战斗后状态大减,司马晨风所率领的队伍也极为可怕,二十余人的队伍中竟然有整整六名石魄境,这可超出低年二级九分之一的石魄境比例太多!要不是凌青云一人就斩了对方小半力量,还令司马晨风主动认输战得对手战意全无,这支新生队伍根本就存活不下来,只付出十一人的代价已是堪称奇迹,与霍歆的战绩有得一拼了。
“或许真如司马学长所说,我们是新生硕果仅存的队伍了。”凌青云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个事实说出来很令人沮丧,可事实便是如此,连他们这支两大最强者坐镇还有刘冲这优秀军师负责指挥的队伍都不断遭受打击沦落到这般田地,其他新生队伍实在难以支撑下去。
“不光是我们新生如此,二级学长和一级学长只怕也头疼得很!”刘冲笑了笑:“进入骆驼岭的学生足有两千七百多人,如今只怕连七百人都不剩,甚至有没有三百人都是未知数,想必我们无论出现在何处都是别人眼中的惊喜!”
“你倒是很豁达。”凌青云笑道。
“毕竟我们新生本就是处于弱势,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团结的缘故!”刘冲感慨:“若手中没有足够力量,那一切都是虚的,论实力我们对上学长需要以二敌一甚至以三敌一,论默契度我们在先前张明威学长的队伍面前不值一提……我甚至怀疑一级如果真正团结起来,可以将损失维持在一百人内就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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