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听他的声音。她却猜出了他的身份。
木下秀吉。
不过在西湖之上的那个木下秀吉。一副英俊优雅的样子。怎么会长得这么可怕?
易容术吗?
忍术中却是有易容术这一帕。那么哪个是木下秀吉的真容呢?
子音认为是现在这个。原因无他。只因历史书的木下秀吉就是个大猴脸。还有个绰号叫“猴子”
也难怪他潜伏在东南盟中要易容。就这副尊容。看着就吓人。东南盟里的人就算在笨也不会认为他是个好人。
丑陋不符合正派的人设啊!这又不是从巴黎圣母院!
既然这个猴脸是木下秀吉。他叫上面那个男人“国主”那么那个人是…….....
织田信长!
子音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大胆!木下秀吉怒斥道。竟敢直呼国主的大名。
啊.对....对不起!子音连忙道歉。
无妨!
坐在上面的那个人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地向子音走来。他穿着一身日式的赤色和服。腰间挂着一把长刀。面容肃穆。不怒自威。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子音本来是坐在地上的。此时忍不住用手向后退开。眼神不敢和面前的织田信长对视。
你就是子音么?织田信长有些生硬的华语问道。他的华语说的没有木下秀吉好。
对于这一点。子音有些惊异。因为历史上的织田信长根本不会说华语。而现在这个华语说的却十分流利。是她看的历史书错了还是这个世界与她未来的世界不一样?
她没时间过多地纠结这些问题。因为木下秀吉冷冷话语已经到了。发生么呆?国主问你话。
子音连忙回过神来。说道。啊.....我……..我就是。
织田信长目不转睛地盯着子音看了一会。直看的子音脊椎发寒、而后说道。看起来你的内力似乎很弱。
何止是弱?子音苦笑了一声道。我根本不会武功。
织田信长并没有太过惊讶。显然早已料到了这一点。他皱了皱眉。说道。胡晗选你做副盟主的用意在哪里呢?
这是在问自己吗?还是在自言自语?子音搞不懂。无论如何。织田信长的问题她也回答不了。因为她也说不清楚。
胡晗为何要选择自己?子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这个答应似乎只有胡晗自己才知道了。
你刚在这里听了这么久。我们的计划已经知道了吧?织田信长道。
子音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我根本听不懂日语的。
听不懂日语?织田信长神色迟疑。显然在斟酌是否该相信子音。
相信我啊。我真的没听懂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
子音说道。她的心中也在打鼓。织田信长会相信自己的话吗?
看织田信长的神色。他对子音的话是半信半疑。
木下秀吉却于此时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织田信长闻言。神色不在由于。显然已经做出了决定。
子音心中却是暗暗叫苦。这个木下秀吉。这个时候说什么话呀!
以她对历史的了解。织田信长不拘小节。而丰臣秀吉则阴狠多疑。对于不能确定的事情。织田信长会犹豫。但丰臣秀吉不会。他永远会往再坏的方向打算。
这也许久是最后统一的是丰臣秀吉而非织田信长的原因。
无毒不丈夫!
防患于未然!
如果织田信长懂得这两句话的话。就不会有后来的本能寺之变了。那么日本的历史将会被彻底改写。不会再有什么“战国三杰”丰臣幕府和德川幕府都不会出现。日本战国八气有一杰和一个幕府---织田信长和他的织田幕府。
可惜。历史不存在如果!
但是这个世界呢?在这个世界。这些事情可不是历史。而是。未来。
时局的走向会如何呢?
子音甩了甩头。自己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啊!现在自己可是命在旦夕。怎么有闲暇去为织田信长担心啊!
织田信长此时正看着子音。目光中已现出杀机。
子音吓得直哆嗦。但此时此刻她除了祈祷之外。竟毫无办法。
但织田信长脸上的杀机一闪即逝。淡淡地笑着对子音说。姑娘。恐怕要委屈你和我待上一会了。
待……多久?子音颤声问。
不会很久的。过了今晚就行了。织田信长道。过了今晚。一切就结束了。
子音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面上显露出困惑的神色。
为何不杀掉她?木下秀吉用日语对织田信长说道。
子音听了惊恐万分。……她可是听得懂日语的。木下秀吉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但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好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
她明白。这是木下秀吉的圈套。故意用日语和织田信长交说。如果她表现出惊恐的神色。听不懂日语的谎言就会被揭穿。现在恐怕就是一个死人了。
好险!
子音心道。幸好自己洞悉了木下秀吉的意图。不然可就死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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