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只好说道,“总之不一定非要吃这家的,我们换比如家吃吧。”
“可是......”
艾尔莎弱弱地道,“我真的好像在这家吃啊......”
“为什么呢?”子墨奇道。
“因为......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这家餐馆对我有种奇怪的吸引力——可能是由于我很喜欢《仲夏夜之梦》这部剧吧。”
“你真的那么想去?”
“嗯。”
子墨看着艾尔莎那希冀的神情,心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好吧。”
艾尔莎闻言立即欢呼雀跃地还珠了他的脖子:“子墨真是太好了!”
子墨冲她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向街对面的哪家店,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不安的神情。
而在这过程中,尤利乌斯连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还冲金发女郎微微一笑。
夏洛特的心如同从掉在地上的装满红酒的酒杯一样,跌了粉碎,鲜红的汁液就像血一样流了满地。
尤利乌斯终于开口了,他冲她笑了笑,道:“这不是夏洛特吗?”
十分平常的语气,就像熟人之间再普通不过的一句寒暄。
可是,她和他之间,仅仅是熟人而已吗?
“嗨,尤利乌斯。”夏洛特勉强地笑了笑,笑容比不加糖的咖啡还要苦涩。
“你在这里干什么?”夏洛特听见尤利乌斯这样问。
“我······”夏洛特不知该说什么,转头望向他身边的金发女郎,心里还有一些侥幸——可能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并不是那种关系——于是她问道:“这是你的朋友吗?”
说完这句话后,夏洛特焦急又不安地等待着尤利乌斯的回答。
“你说娜迪娅啊,”尤利乌斯笑着说,“她是我的未婚妻。”
“嗡”的一声,夏洛特感觉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倔强顽固的弦崩断了。
“是吗?那······祝你们幸福······”
“谢谢。”尤利乌斯冲她笑了笑,挽着金发女郎走开了。
一切都如梦境中一样,包括对白都一字不差,就像是梦境把现实预演了一遍。夏洛特的心痛也经历了两次。
两次一样地深刻,一样地刻骨铭心。
直到现在夏洛特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爱尤利乌斯。
爱到为他痛彻心扉,为他难受地像是被万箭穿心。
只有当你为一个人心痛过的时候,你才算真正地爱过他。
夏洛特终于领会了这句话的含义。
有些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就像只有失恋的人听情歌才会哭。
夏洛特也哭了,哭得很伤心,伤心得想要把自己淹没在眼泪中。
为什么······
尤利乌斯为什么要这样······
夏洛特不明白。但她不怪尤利乌斯。
他有他自己选择的权利。何况自己从未向他明确地表白过自己的心意,他即使找了别人又有何不可呢?自己有什么理由怪他呢?
要怪,就怪自己太傻,太自以为是。傻到以为自己已经和尤利乌斯在一起了,自以为是到以为自己能和尤利乌斯这样的人相配。
是啊,夏洛特,你只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小服务生而已,你凭什么和尤利乌斯在一起?
夏洛特忽然感觉肩膀一阵疼痛——眼泪滴在了已经结痂的伤口上,唤起了一阵沙沙的痛感。
夏洛特看着肩膀的伤口,忽然自嘲地笑了笑。夏洛特啊夏洛特,你真是够傻的,奋不顾身地为人家挡枪,为此差点死掉,可是你凭什么怎么做呢?为尤利乌斯那样的人挡枪,你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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