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也就是说你刚才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呃,这个呀……“
“嗯?“乐白伸手一指冰凉的塞纳河。”
“对对对!”子音毫无骨气地立刻又招供了。估计她要到了战争年代当特务,人家逼供的什么也没做,只是吓唬一下她就什么都招了。
“好你个胆小鬼,居然敢骗我!”乐白一把将子音揽到身前,伸手去呵她痒了。
子音一向最怕三件事——怕疼、怕痒、怕死。乐白一呵她痒,他立刻求饶:“对不起土包子,我错了!我再也不在骗完你之后偷笑了!你快饶了我吧!”
喂喂喂!重点不是在偷笑上好不好!
不过乐白最终还是放过了她,没有再把船桨交回给她。乐白虽然嘴上很凶,但心里还是很心疼子音的。这就像一个调皮孩子的父母,无论孩子再调皮捣蛋,和人打架争执时受了伤父母还是会心疼的。
乐白划船的技术很好,没过多久,小船就在塞纳河上走了很远了。
子音忍不住问道:“土包子你什么时候学的划船啊?划得太好了!”
乐白听了她的称赞,心里很开心,笑着说道:“我上高一的时候,有一整个暑假给一个打鱼的老汉当帮手,他教我的。”
“你还给打鱼的老汉当过帮手?是什么样的老汉啊?这么有趣的事我也要试一试!”
“有趣?”乐白可不这么觉得,“那可是很累的啊!”
“累算什么?好玩不就行了吗?”
乐白听她这么说,突然突发奇想,说道:“哎,胆小鬼,你划船的技术怎么样?”
“一般吧,”子音说,“只是会划一点,但划不到你这么快,而且划一小会儿就会累。”
“要不我来教你划船吧?”乐白提议道。
“好啊!”子音欢欣鼓舞地答应道。
“你过来这边。”
“嗯。”
子音走到乐白身边来,乐白把船桨递给她,自己用手覆上她的手,开始手把手地教她划船。
“首先呢,握桨的动作要正确。这样……把左手放在这儿……右手,嗯……这儿……然后……嗯,动作对了,下面进行下一步……”
子音的手被乐白握着,摆好了正确的姿势,这样的肌肤接触让她心里有一点点羞涩。
虽然之前的肌肤接触也不少,但那都是在危险和逃难中的。像现在这样——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是没有的。
而乐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只是继续地给子音讲着:
“现在你要学习用力,寻找用力点,找找看,哪个方向更适合你。”
子音依着乐白的话仔细地寻找着,但却是心猿意马。
“土包子。”她忽然开口。
“嗯?”
“那个……”子音红着脸,嗫嚅了半天,最后什么都没说。
“怎么了?”乐白疑惑道。
“没什么……”
乐白奇怪地挠了挠头,然后说道:“没事的话我继续来教你划船吧。“
这个傻瓜……
子音恨恨地想,这种情况下他不准备说点什么吗?重点可不是在划船上啊!
其实她真的错怪乐白了,乐白是真的对这个情景的暧昧浑然不觉。
乐白还在继续着他的划船知识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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