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塞尔和皮克看着那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绿光,却不知该如何抵挡。
他们的耐性已经被消磨的连抵挡这绿光的能力都没有了。
就像一个在门前徘徊了几天几夜的求见者,最后可能连他想要做的事是什么都忘记了。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耐性的限度,一旦超过这个限度,就会引发很可怕的后果。
比如现在,罗塞尔和皮克,他们的后果,就是最可怕的那个——
死亡!
西蒙·塔塔里在暗中窥视着二人,见到二人的情况,不由得暗自笑道:“看来我的计谋成功了。”
就在那绿光将要射到二人身上时,奇变陡生!
一直没有动作的二人竟同时纵身一跃,身子朝天上跳起,并且向那绿光到来的方向飞了过去!
西蒙·塔塔里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罗塞尔和皮克居然还有反击的能力!
西蒙·塔塔里顿时慌了手脚,呆立在他的藏身之地,居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罗塞尔和皮克很快便到了他的面前,双双拔出武器刺向了他。
西蒙·塔塔里根本来不及防御,只听“噗”的一声,随即心口一凉,便有两柄短剑一左一右的刺进了他的心脏。
“刺啦”一声,短剑从血肉中拔出,西蒙·塔塔里的心脏缓缓停止了跳动,但他身为杀手的身体十分强壮,居然没有便死,还残存着最后的一丝意识。
“你太小看我们‘四个哥特人’了,我们岂是能被你那种雕虫小技击败的?”
皮克冷笑道。
“我们之前一直在演戏,我们最担心的还是你不上当呢!”
罗塞尔笑道。
“你......你们......”
西蒙·塔塔里从喉咙中挤出了几个字,却再也说不出下面的话。
“我们一直在等你按耐不住出手,因为只要你一出手,就会暴露了你的位置,那样的话我们就能找到你了。”皮克说道,“你以为这场耐力之争的操纵者和胜利者都是你,却想不到,我们也一直在操纵着局势吧?”
西蒙·塔塔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瞪着怨毒的眼睛直直的注视着罗塞尔和皮克。
“好了,废话都说完了,该送你上路了!”
皮克说完,伸手将西蒙·塔塔里向下一推——之前西蒙·塔塔里的藏身之处是树上——后者“啊”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惊呼,从树上倒栽了下去。
罗塞尔和皮克淡淡的瞥了下面的西蒙·塔塔里一眼,后者从树上栽下去后,落在了硬邦邦的地面上,身体里晕出的血染红了地上的杂草,有一种凄艳的美感。
罗塞尔和皮克缓缓从树上落了下来,一步步的朝东边走去,把西蒙·塔塔里的尸体抛在了身后,甚至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皮克看了看身边的罗塞尔,罗塞尔也正巧转头看向看了看皮克,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说,现在大流士和庇护那两个家伙在干什么?”
罗塞尔问身边的皮克道。
皮克淡淡一笑,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大流士和庇护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互相别着脸,像是两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他们在密林的东侧转了许久,却没有发现任何除他们二人之外的其他人,于是我们两个本来就很浮躁的心现在变得更加浓烈了。
二人走到了一个路口前,这路口很窄,二人没有办法一起通过,但是他们又不想礼让对方,一时之间僵持在了当地。
大流士气愤的瞪着庇护,道:“死娘炮,让我过去!”
庇护哼了一声,道:“不可能!”
“你!”
“傻大个子,还是你让我过去吧。就你这身材,我让你你也过不去啊。”
庇护说道。
“哼!你想都别想!”
大流士抱着手冷笑道。
“傻大个,你别得寸进尺!”
“死娘炮,你别不识抬举!”
“傻大个!”
“死娘炮!”
“傻大个!”
“死娘炮!”
“大个!”
“娘炮!”
......
二人正争吵间,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
二人立即同时停止了争吵,侧耳倾听那声响的来源。
确定好了位置,二人同时纵身冲出!
他们的动作如此的一致,如此的默契,就像是实现排练过一般,如果说他们之前不久还曾像仇人一样的互相争吵,无论谁也不会信。
但是,这就是事实。
这两个人——大流士和庇护——就是这么的奇怪,他们争吵的时候,就像多年不见的仇人,而行动的时候,就仿佛相识多年的密友。
但是事实上,他们算是这两者的交汇点,既不算朋友,也不算敌人。
这种关系,有一个十分贴切的名字——
搭档。
两人的判断、动作完全相同,就像是大型歌舞剧中的舞蹈演员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像从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完全的默契,完全的雷同。
这实在是令人惊讶的事实。
而世上的所有事情的真相,往往都是很令人惊讶的。
而令人惊讶也并非一定是坏事,也许,那样反而会显得更有趣。
大流士和庇护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但是他们并没有直接冲上去,而是停在了距离那个地方不远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了飞刀。
这是他们行走江湖无数年养成的好习惯——
在每次进攻之前,都要先试探一番。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上的避免陷阱,才能够让自己多活一会儿,让敌人少活一会儿。
二人同时将飞刀飞出,飞刀的目标只有一个——
不远处的树丛。
“噗噗”两响,飞刀刺进了树丛中,树丛之中立即爆发出两声惨叫——
“啊——”
大流士和庇护听见这叫声,心道看来是得手了,于是飞快的向树丛内冲了过去。
当他们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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