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显摆的意思。”
念憬闷了半天才轻声说了句:“谢谢。”之后便又开始练习,闫凌静心中一喜,方才回屋,此时莺莺已经沐浴出来,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挽髻,见她如此高兴便问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么开心?”
“没什么就不能开心啦,你看你洗个澡都能这么开心。”闫凌静觉得念憬不是个冷淡之人,她也许只是不善言辞而已,既然她们分到一组理应互相照应。
莺莺凑了过来,露出细长的胳膊得意的说:“你看,我用了那些皂粉皮肤光滑如水,摸起来就跟绸缎一样,怎么样美不美。”
闫凌静点点头敷衍的说:“美美美,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练功呢。”她推开莺莺,躺在床上,只听见她嘀咕了几句自己便睡着了,念憬一直练到二更才回来休息,其他自不必多说。
自次日起九人跟着细姐排练舞曲,莺莺聪明伶俐,记忆力有极好,动作虽不标准但只看过几遍已是熟记于心,闫凌静有舞蹈功底,虽对唐代软体舞并不熟悉好在万变不离其宗,多加练习便也算成形,只有念憬功底不佳,又性情温慢总是不得要领,唯有用勤奋二字才能补救。三人在练习中慢慢也亲厚起来,这一日练习结束,大家已是腰酸背痛,细姐笑嘻嘻的说:“近日练家都辛苦了,明日是六月六,花娘说给大家放假一天,之后我们就要准备合练。”
大家一听说能休息都欢欣雀跃,闫凌静不解得问:“六月六是什么节日?为什么要放假?”
莺莺一蹦一跳的倒着走,开心的解释道:“六月六民间有百索子撂上屋的习俗,说是为了让喜鹊衔走去搭鹊桥,好让牛郎和织女见面。”
“鹊桥?电视里演的都是踩在喜鹊的背上呀,百索子是什么东西?”闫凌静说的话她们有时根本听不懂,不过两人已经习惯也不多问,念憬在一旁解释道:“百索子是用五色绳织成的手链,戴在小孩手腕上可以祛病消灾。”
莺莺有些得意忘形,不小心撞到走在前面的岳琴,对方回手就是一巴掌,莺莺本要发作,谁知岳音提前发难,“别以为进了繁花苑就能出人头地,小心名还没出人先丢了神。”念憬躲在后面生怕对方看见自己,可偏偏事与愿违,对方哼了一声,冷笑道:“跟她在一起可是会倒大霉的。”
说完三人嬉笑着回了屋,莺莺不服气的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站在领舞的位置上,要是让她独舞眼里还能有别人?”
闫凌静一向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让人消失的原则,今日的事算是莺莺错在先,不过对方也太嚣张了,现在追进去也没什么趣,只当记下若还有下次定一并还清。她心里这么想着,表情略有些发狠,吓得念憬连忙劝说道:“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屋我给你擦点药酒就好了。”三人也推推搡搡的进屋去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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