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稳知道以秦牧依依的性格若是对付吴芳琳肯定只有认栽的份,毕竟曾经的关系在那里,她做不到狠绝,所以就由他代言好了。
“初先生还真是够热情。”吴芳琳语调清冷,自己来谈事,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我的热情也看是对谁,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让我施以热情的,不过你可以谈谈你的条件,我可以帮我妹妹做一个参考。”初稳挑眉,他很清楚吴芳琳嘴里这个热情是含了讽刺的。
“我要收回属于我丈夫的股份,我会按市场价支付,如此你们并没有损失什么。”吴芳琳看了初稳一眼道,倘若不是他搀和进来,她可没打算收购,她知道初稳在商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是轻易能对付的了的。
“听着到是不错,不过我们为什么要答应?您觉得我妹是缺那点钱的人吗?秦氏就是我妹拿来玩儿的,就算玩废了,玩残了,也无妨。”初稳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吴芳琳,你想买,可我不想卖,再多钱也没用,就是不想成全你,就是这么简单。
“你”吴芳琳被初稳顶的无言以对,秦氏是他们秦家的基业,他竟然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一个和自己儿子同龄的人,却是满满的不屑,真想替他的父母教训教训他。
“怎么?不中听?虽然不中听但也是事实,嗯,我的想法可以代表我妹,所以还请您放弃收购的想法,尽快接受事实的好,秦氏已经不是秦家的了这全a市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您得承认。”初稳弹了弹一侧的眉毛,我用词已经很斟酌了,不然能把你噎休克。
“行,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我是带了诚意来,没想到你们是这个态度,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那就请你们好好守好秦氏,但也请你们听好了,我从不会轻易放弃属于自己的东西,秦氏就先在你们那里寄存一段时间好了。”说罢吴芳琳起身,没想到无功而返也就算了,还吃了一肚子气,怎么这小子就冒出来呢。
“我们听好了,只要您有能力,您可以随时将秦氏拿回去,我们绝不会有半句怨念,当然,倘若有人要用什么非法手段的话,那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毕竟都是生意人嘛。”初稳双手一摊,那意思是,尽管放马过来。
“对,都是生意人,谁知道下次的风会刮向哪边儿。”吴芳琳垂眸看了初稳一眼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年轻人不要太嚣张,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我们不可能一直在低谷,我会努力把秦氏拿回来,即便是用抢的也在所不惜。
“哥,你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偶像。”见吴芳琳走了,秦牧依依冲初稳伸伸大拇指,倘若是她的话怕和要和吴芳琳纠缠好一会儿的,毕竟有些话是从她嘴里说不出的。
“那必须的,你呀,心态善,对付不了这种人的,还有,防范于未然,以后还是注意些的好,这个女人不简单,回头免得又使什么幺蛾子。”想到吴芳琳以往的所为,初稳不能不担心。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老天爷不会再轻易收我,哥哥大人,你就放心吧,而且以后我会很注意的。”秦牧依依点点头,虽然自己换了身份,但吴芳琳依旧不喜欢自己,经过今天这一闹腾,怕是更会对自己有意见,至于她会不会对自己怎样她也不清楚,但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就知道你最乖,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我家宝贝儿又该说不认我这个爸爸了,你自己开车注意安全,记住以后不要单独和那个老妖婆见面,你呀,面对她,永远都是弱者。”说完初稳起身。
“去吧,跟包子说,我爱她。”秦牧依依笑,真是五好父亲,秦牧依依觉得初稳当真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疼老婆,爱孩子,事业有成。
初稳走了,秦牧依依也起身,总不好一个人还继续呆在这里吧。
秦牧依依去停车场取车,无意中瞥了一眼倒车镜,却看到不远处站了一个正在打电话的男子,而他腕上的那串佛珠一下子吸引了秦牧依依的注意,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那日对她行凶的男子好像就是戴了这样一串佛珠,是同一个人还只是巧合了呢?毕竟这样的佛珠应该不是那么难买吧?
毕竟当时对方是蒙着脸,而自己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秦牧依依不敢贸然上前,于是她拨了初稳的电话。
“怎么了我的大小姐?”初稳问道,他的车子刚驶出停车场。
“哥,我看到一个人很像那次行刺我的,他就在停车场,正在打电话,穿黑色休闲服。”秦牧依依道,并偷拍了一张那个男子的照片传给初稳。
“好,我马上掉头,你老实呆着别动,一切交给我处理。”说罢初稳挂了电话,自从出了那件事,初稳就一直在调查,可惜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他甚至都质疑自己的能力,哼,倘若被他逮到看怎么修理他,竟然欺负他妹妹,也只有抓到凶手,才能排除隐患,也才能真正的放心,不然总是担心秦牧依依的安危。
掉头回来的初稳将车子停稳,便直冲目标而去。
躲在车子里的秦牧依依并不知道两个人都说了什么,但没两分钟那男子撒腿就跑,初稳马上追了上去然后飞起一脚踢在男人的腰部,男子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跑啊,你到是跑啊,我到要看看是你腿快还是我脚快。”初稳上前拎起男子的衣领,好歹他也是练家子,很少有人能从他眼皮底下溜掉的,哼,也不看看自己的实力。
“哥们儿,我能不跑吗,我又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万一寻仇认错了人我岂不成了冤大头,我这也是本能反应。”男子一脸无辜的说。
“少跟我装蒜,爷爷我可是正当人家正当出身,寻什么仇,老实交代,锦城的事谁指使你的?”初稳一下子将男子从地上拎起来,刚刚自己不过是随便的问了几句,他竟然撒腿就跑,心里没鬼跑什么。
“什么锦城?又什么指使?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男子愈发的无辜。
“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也行,我不是执法部门,不能将你怎样,但我想有人能让你恢复记忆,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也不想冤枉好人,那就交给别人帮你澄清吧。”说罢初稳拿出电话,以他这些年对人的观察,虽然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个男人就和锦城的事有关,但一看他就是不是什么正经市民,即便没有这桩事,搞不好也有其他的事,也算是为市民除害了。
“哥们儿,别打,别打,你说,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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