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媛熙除了替秦牧依依惋惜,更为她不平,倘若她不是和秦炎离恋爱的话,那她现在一定会被她的丈夫宠着,过着幸福的生活,现在却成了这样?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安媛熙才说了这样的话,不然她会憋屈死
“你什么意思?”秦炎离瞪视着安媛熙,什么叫死了到是解脱了,这是作为朋友该说的话吗?难道她活着是痛苦的?枉秦牧依依一直熙姐熙姐的喊她,却说这么没人情味儿的话。
“你问我什么意思?我到觉得你该去问问你那慈禧太后的娘,你问问她是怎么对那丫头的,她有多苦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要求她,秦炎离,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男人,她脑子秀逗了才会那么爱你。”安媛熙脸上的愤怒是显而易见的。
“是,我很渣,我不该强行让她参与我的生活。”秦炎离兀自的摇摇头,倘若不是自己先去招惹她,或许一切就会不同,可她早早的就植入了自己的心,他又怎么能视而不见。
“你只是渣,你母亲却是恶毒,我甚至都怀疑这些是不是都是你那个伟大的母亲亲手策划的,她那么容不得那丫头,什么幺蛾子使不出来,毕竟真相只有她知道。”安媛熙越说火越大,这时吴芳琳正好从屋子出来,于是便指着她道。
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就和吴芳琳出去一次这人就没有,以她对秦牧依依的了解,她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啊。
秦牧依依脾气好忍着什么都不说,但她是暴脾气,才不要忍,不然所有人都以为吴芳琳是好人,实则她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饿狼,怎么着当那丫头娘家没人,她必须要替秦牧依依出口气,虽然安媛熙知道如此也改变不了秦牧依依已经不在了的事实,但就是要膈应他们,让他们不舒服。
这段时间秦牧依依所遭受的她比谁都清楚,本来因着秦牧依依她忍了,现在却成了这样的结局,这口气便不吐不快了,有本事你们就对付我,我还就不怕了,安媛熙本来就是男人性格,她才不会瞻前顾后。
“安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你怎么骂我都没关系,但请不要随便污蔑我的母亲。”秦炎离面色不悦的说,他可以理解她的难过,但不能因为难过就满嘴跑火车吧,给她这一说好像吴芳琳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她就算再不喜欢秦牧依依也不可能害她。
“污蔑?那请你问问你身旁这位高贵的吴女士曾经都对那丫头做了什么?就能理解为什么我会这么想,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倘若我知道有什么人使阴招,我才不管她身份尊贵不尊贵。”说这话时,安媛熙怒视着吴芳琳,眼里如淬了剧毒。
生的美又怎样,身份高贵又怎样,内里还不是肮脏的很。
“安小姐,够了,看在你和依依的关系,刚刚的话我可以不计较,但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类似的话,谁都没这个资格。”秦炎离的声音冷若尖刀,这是非常不悦的表现。
秦炎离知道吴芳琳对秦牧依依不亲近,但这段时间两个人的关系着实进步了不少,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这给安媛熙一说好像是吴芳琳把秦牧依依推下去的一样,这怎么可能,他的母亲绝非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何况对象还是秦牧依依就更不可能。
毕竟是自己的生母,秦炎离怎么也不会把吴芳琳和秦牧依依的事扯到一起。
“这位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念你依依的朋友,又是晚辈,且今天的情况又比较特殊,我也可以不计较,但我有必要明确的告诉你,秦家不欢迎没礼数的人,你可以走了。”安媛熙的话,吴芳琳听的真切,她气定神闲的走到安媛熙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说了这样一通。
哼,就你还想替那丫头鸣不平,信不信我能让你在a城混不下去
“我真想知道你这里是装了怎样一颗心,你儿子或许可以被你骗过去,但我不会,我相信有报应这一说,倘若你问心无愧,你大可以高枕无忧,倘若华丽的袍子下面真的藏了见不得人的虱子,我想,报应终归回来,我会等到那一天的。”瞪视着吴芳琳安媛熙一字一句的说。
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装成一脸无辜,当真是个厉害的角色。
“熙姐,走啦,走啦。”见秦炎离的脸越来越黑,果小西忙上前扯了扯安媛熙的衣袖,怎么说人家都是母子,还能胳膊肘往外拐不成,以他对秦炎离的了解,倘若安媛熙再豪言下去,怕是小命都不保,本就在他最易暴怒的时候,非要刺激他干嘛。
“慢走,不送。”吴芳琳冷冷的回应,哪里冒出里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真是什么人交什么友。
“不用你拉,就是有人求我呆在这儿,我也不稀罕,我怕晚上会做恶梦,吴女士,秦牧依依那么尊重您,您怎么就容不下她?现在她走了,称您意了是吧?很好,那我祝您在没她的日子能长命百岁。”扔下这些话安媛熙气鼓鼓的往门口走,沿路看到什么踢什么,好似暴怒的狮子。
“对不住,对不住,我去看看,回头在来,有事记得招呼我,我不想她太孤单。”果小西一边抱拳一边追了出去,老实说,刚刚安媛熙那番话着实让他欢心,他也一肚子不满,可惜,他胆小不敢说,没办法,对秦炎离的惧怕是从小就养成的,改不了。
“你是那丫头的朋友,方便的话就过来看看吧。”吴芳琳对着果小西的背影说,她到是不讨厌果小西的,毕竟他送过自己他设计的内衣,她很喜欢。
不用吴芳琳说,果小西也会来,朋友一场,怎么也要送她一程,但愿她在那边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
“事情已经这样,有些话再说也没有意义,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还有,葬礼的事是怎么安排的?”初稳拍了拍秦炎离的肩膀,他知道此刻最难受的是秦炎离,毕竟那是他爱的女人。
“不会有什么葬礼,我要等她回来,我绝不信她就这样走了。”秦炎离看着不远处道,没办法他就是不能相信,就当他自欺欺人好了。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很多时候我也必须要面对现实,我想那丫头也一定不希望你是这样子。”初稳叹了口气,是啊,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没了,任谁也接受不了。
“我说了不会有什么葬礼,她没有死,没死。”秦炎离大声的吼着,有谁知道他的心?
“你这孩子,在说什么胡话,难不成把她扔了不管,你要是真的对她好就该让她入土为安,轩儿,你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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