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芳琳在意的只是自己的感受,而且她相信爱是可以转变的,尹伊秀那么优秀,总有一天秦炎离会爱上她,而且吴芳琳觉得自己给秦炎离选择的是最好的,却不知道她的执意导致了很多的人不幸。
连着几次相亲都以失败告终,吴芳琳真的不知道秦牧依依的保证是不是可信。
“对不起,妈妈,这次我真的会用心的。”秦牧依依道,她想好了,今天相亲,就算对方是猫啊,狗啊什么的她都会点头,她就不信这想嫁还嫁不出去了。
“行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但愿不要再让我失望才好,你忙你的吧。”吴芳琳摇了摇头退了出去,她进来一则是看看秦炎离在不在,再者便是相亲的事。
吴芳琳和秦牧依依都忘记了,除了门,还有窗户供秦炎离穿行,毕竟这是一楼。
看着吴芳琳出去,秦牧依依一点都没有放松的感觉,反而整个身体都成绷紧的状态,今晚的相亲至关重要,只能成功,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吴芳琳了,其实,她真心不挑剔的,但事情总是那么凑巧。
曾经秦牧依依还存了一丝的幻想,以为时间久了或许吴芳琳会想通了,从而默认她和秦炎离的关系,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种种信号都传递了,不可能,决不可能。
悲凉,浓浓的悲哀,秦牧依依觉得自己真的很失败,罢罢罢,还是好好的想想今晚相亲的事吧,这才是她以后的重点。
秦炎离知道秦牧依依对吴芳琳的畏惧,虽然因着她的行为和言语气恼的不成,但也不想真的难为她,因此在秦牧依依去开门的同时他选择翻窗离开,他们之间的事有的是时间算。
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到秦牧依依的那番话,秦炎离气就不打一处来,虽然始作俑者是左恋恋,但她不该选择信别人而不信他,难道他们是谈了一场假恋爱?
想到左恋恋那个害人精,秦炎离便恨恨的垂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好好的要喝醉干吗?今天必须想将左恋恋解决了,真把他当呆子来逮了。
秦炎离气恼,左恋恋也气不顺,自导了那么一出却没达到预期的效果,秦炎离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哼,她才不会就这样作罢,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很难再有机会。
左恋恋到公司的时候,秦炎离已经坐在办公室,黑着一张脸的他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随时都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架势。
“左小姐,我有话说。”看到进来的左恋恋,秦炎离开口道。
“秦总终于有话说了,到是很难得,我还以为秦总会一直保持沉默呢。”左恋恋耸耸肩,愿意谈就好说,当然,不谈,这事也不可能不了了之的。
“这个你拿着,是你一年的工资,这些钱足够你撑到找到下一份工作了。”秦炎离将一些个信封递给左恋恋,绝不能再留她下来,这种人只会坏事。
“秦总,你这什么意思?”左恋恋并没有去接那个信封而是斜眼看着秦炎离,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有话说,想给点钱打发她了事,一年的薪水能比的上秦氏吗?她还没这么缺心眼儿哦。
“不懂什么意思,那好我就明白告诉你,从现在起你不再是秦氏的员工,这里的舞台太小,不方便你施展才能,请你另谋高就的意思,我这样解释你是否听的明白?”秦炎离的脸色并不好看。
接着秦炎离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想跟你姐却告状什么的,请便,你可以左右她,但她左右不了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
当初他就反对招左恋恋进来,但既然秦牧依依求了,他总是要成全的,谁知这个左恋恋不仅不珍惜,还想借机整点事出来,她明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她姐姐,竟然连她姐姐的墙角都挖,这样的女人也真是没谁了。
“你这是要辞退我?请问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辞退我?难道就是因为你在我那里睡了一晚?公司有规定被领导睡了要辞退吗?而且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倘若秦总足够自律又怎么会有事情发生?问题来了,承担后果的却只能是我,这对我来说公平吗?”左恋恋不甘示弱,当她是吃素的啊,给点钱就打发了。
“左小姐,注意你的措辞?不要把你对别人的姿态用在对我上,我可不是你能随便捏的泥人。”秦炎离猛然拔高音量。
这女人竟然大言不惭的说那晚的事,还说什么睡不睡,真实情况是怎样的她比谁都清楚,还装出一副被欺凌了的样子,这女人还真是够无耻的。
秦炎离觉得,她这种有心机的女人什么是做不出来呢,那晚他喝醉了,不可能自己走到她的住处,倘若她是正常的就该打电话给秦牧依依,交由她处理,而不是擅自把自己拖回她的住处。
当然,就算她带自己回家,倘若心思正,也不会有这什么睡不睡之说,由此可见她是存了目的的,他有怎么能让她得逞,他的心只会属于一个人。
“难到我说错了吗?难道那晚留宿在我那里的人不是你?身为男人不该顶天立地?做了不该勇敢承认?还是说现在的男人都喜欢躲在门后。”左恋恋也提高了音量,斟酌了一下她还是没敢用缩头乌龟这个词,毕竟秦炎离不同于其他的男人。
不等秦炎离开口,左恋恋又接着说:“秦总,我一直欣赏你,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种事最吃亏的应该是我吧,你不理不睬的也就算了,现在还想借机赶我走?这还有没有道理可言?”左恋恋直直的看着秦炎离。
虽然是相同的容颜,但左恋恋可没有秦牧依依那么好性格,自己费尽了心思就是想靠近秦炎离,现在好不容易寻着机会,岂能这么轻松就被他打发了,那她也太不值钱了,请她容易,想送那怕是要下血本了。
“左小姐,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演技还真是一流。”秦炎离微眯了眼,这个女人不做公关可惜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无人能及,道理,还好意思跟他谈道理。
“过奖了,秦总,我倒是很想更专业一些,可惜没拼到一个好爹,因此我属于自学成才的一类,但我会不断完善。”左恋恋到是很能自我转化,大大方方的将秦炎离的嘲讽变为欣赏来听。
“行,很好,那请问,我一个人好好的在酒吧喝酒,醒来为什么会在你的住处?私下我不认为和左小姐很熟悉,对于回家的路也比对去你那里更清晰,那我真的很想知道,我要有多失常才会跑去左小姐的住处?”秦炎离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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