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地,是他就好,不然她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看来老天还是偏向她的,没有走歪。
秦牧依依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和她一起的男人是秦炎离就好,自己再怎么丢人都没关系,她真的没办法接受自己和别的男人发生了那样的事,即便是在醉酒的状态下也不能饶恕。
爱一个人是要身心干净的那种,不干净了,还怎么相处?秦牧依依用力,再用力,秦炎离谢谢你,谢谢是你。
“秦牧依依,你给我站好了,你是太好,我可是太不好。”秦炎离黑了脸推开秦牧依依,想到昨晚他就想削她的脑袋,以后敢在外面喝酒试试。
“站,站好了,不,不要这么凶吗,我,我很听话的,嗯,真的很听话的,你笑,笑一笑啦。”秦牧依依干干的一笑,然后不停的绞着手指,没办法,犯错了,自然不敢理直气壮的跟秦炎离叫嚣。
就装装傻,卖卖萌,尽快糊弄过去,较真,自己铁定被修理。
“说吧,是哪根筋搭错了要这么彪悍?你该庆幸在浴室里看到的是我而非其他人,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秦炎离依故意板着脸。
定是把当他成了别人,才会有此一拼,却笨到人都没看清,差点还把自己搞残。
“不,不知道呢,说,说什么呀?”秦牧依依一脸无辜的看着秦炎离,此时脑袋浆糊的她根本就忘了是谁导致这样的原因,但她确实是庆幸浴室里的人是他,倘若是个陌生的面孔,她会疯的。
“不知道?你竟然理直气壮的跟我说不知道?”秦炎离恨恨的敲着秦牧依依的脑袋。
“没,没理直气壮,真,真不知道。”秦牧依依的头越垂越低。
“出息了真是出息了。”秦炎离继续恨恨的敲着她的脑袋。
“敲什么敲,我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质问我,该是我质问你才对。”给秦炎离这么一通乱敲,秦牧依依想起自己喝酒的缘由了,要不是给他刺激的自己也不至于如此啊,他才是真正罪魁祸首。
“因为我?我怎么了?自己犯的错还好意思往我身上推,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都做了什么?以后在外面敢喝一滴酒看我不把你打的鼻青脸肿胳膊腿分家,真是长本事了。”秦炎离说完又去敲秦牧依依的头。
“你有什么资格敲我?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有这功夫先把自己敲醒了,勾搭的本事真是见长啊。”秦牧依依恨恨的打落秦炎离的手臂,他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明的,有什么资格来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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