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墨正准备下车,却被左恋恋缠上,并开始在他身上作乱。
虽然因着酒精的作用,江云墨意识有点飘忽,但左恋恋的所为还是惊住了他,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肆无忌惮,竟然来个强上。
把他当成了什么?随意召唤的牛郎?亦或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她还能是什么,应召女,早该想到的,她这样的女子只能是这样的身份。
江云墨用力的推左恋恋,奈何空间实在有限,推来推去左恋恋依旧是缠在他的身上的状态,而车门也早已被左恋恋锁死。
左恋恋的唇终于成功堵住了江云墨的,很懂得接吻技巧的左恋恋轻巧的滑动着她的小舌,不停的在江云墨的嘴里游动。
起初江云墨是抵触的,在国外那么多年,再火辣的女生都见过,他也没有放纵过一次,只为心底那个梦,他需要自己的身心干净,即便无人知,他也严格的约束自己。
但今天,他的梦碎了,他又该为谁守身?
江云墨并没想着要乱,尤其还是对这样一个风场的女子,但毕竟是喝了酒,而且还是喝了不少的,而缠绕在身上的女人还火辣辣,于是在左恋恋不停的挑-逗下,大脑完全被酒精占据。
面前的容颜不断的扩大,依依,是依依,江云墨狠狠的压了上去,左恋恋无声的笑了,还没有那个男人可以逃出她的魔掌。
密闭的空间,升腾的温度,男女间暧昧的喘息合着这月色沉沦,彻底沉沦。
最为原始的表现,和爱无关,驰骋的人已经忘了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好像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而得逞的人在月色下露出如狐狸一样的笑容。
哼,男人,永远都不会拒绝女人鲜活的肉-体,再清高又怎样,还不是拒绝不了我。
“那个,抱歉。”等荒唐过了,江云墨边整理衣服边道,经过这番折腾,他也彻底清醒了,这都什么事,酒是真不能碰,这种女人真的不能招惹。
“都是成年人了,多大点事,但愿没让你失望。”左恋恋边将衣服套在身上,边吃吃的笑着,哼,不是只吃正餐不吃宵夜的吗?刚刚那么勇猛的又是谁?还不是和所有的男人一样贪恋她的身体。
确实,年轻的身体总是充满诱惑,何况左恋恋还懂得如何迎合。
程鹏程不只一次的捏着她的脸说: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
“这个你拿着,希望我们以后再不要见面。”江云墨将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左恋恋,然后开门下车,鄙视,严重的鄙视自己,这样跟嫖-客有什么区别,可除了给钱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难道是自己太想女人了不成,不然怎么能和陌生的女子做出这样的事?这是他人生的败笔,性是罪恶之源,曾经他一直觉得是美好的。
左恋恋看着厚厚的一沓钱耸耸肩,嗯,这又够她挥霍几天的了,对于刚刚的所为她一点也不觉得羞耻,自己凭本事挣钱碍着谁了。
“如果你有需要,我到是不介意的。”左恋恋对江云墨抛了一个飞吻,这个男人形象还不差,出手也阔绰,在还没钓到秦炎离之前,或许可以先和他玩玩儿。
江云墨一脸厌嫌的甩甩头,然后快步的隐身到暗夜里。
站在淋蓬头下江云墨用力的擦拭身体,好像如此就能驱逐身体与思想的污浊一样,找也该找个干净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他都上,懊恼,无尽的懊恼。
但已经发生并无法改变。
“你好。”电话响的时候秦炎离刚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号码不是他熟悉的,想了想还是按了接听键。
“你好,秦先生,我是左恋恋。”听筒里左恋恋的声音柔的可以拧出水,在打这通电话前,左恋恋对着镜子演练了很多次,即便只是声音也要有足够的吸引力。
但左恋恋高估了自己,秦炎离不是程鹏程,不是江云墨,她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秦炎离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秦炎离是那种对爱很执着很负责的人,身边美女如云,且个个还都是系出名门,他倘若贪恋,那自是前拥后抱,一个左恋恋又算什么。
果小西总说秦牧依依是捡到了宝,秦炎离不仅多情还长情而且专情,在物欲横流的社会,这实在是罕见的,现在的男人如秦炎离这么有资本的,哪个不是莺莺燕燕不停歇的,专属,那是别人家男朋友。
当然,就算那些没有资本的男人,肚里的花花肠子也不少,天天正室打小三的事屡见不鲜,爱情成了奢侈品,婚姻成了仿冒品。
秦牧依依笑,如果忽略秦炎离的坏脾气,他确实算的上是很好的情人,这也正是她向往的爱情模式,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的世界只要有你就是全部的那种。
“左恋恋?”秦炎离语气带着疑问,他暗自的皱眉,左恋恋是谁,为何没有一点印象?
“就是两次都险险的和你车子相撞的那个左恋恋。”左恋恋在听筒里解释着,自己生的这么美,他竟然没有印象,还真伤自尊。
不过没关系,越是这样的男人质量越高,会撩妹的男人,能撩你自然也能撩其他的女人。
自己年轻貌美,又深谙驭男之术,到时候怕是她想甩都甩不掉了,想到这个左恋恋美的便在脸上漾出一朵花,好似秦炎离已经到手了一样。
“说吧,需要多少钱?”秦炎离凉凉的开腔,这种女人打来电话无非是要钱,哼,他可以给,但不要妄想把他当摇钱树。
“什么钱?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需要多少钱,他是把自己看成借机要钱的不成,她是要钱,却不是眼前这一点利益。
高冷是吧?最好你一直高冷下去,我就不信我的美色制服不了你,到时候就等着求我吧,左恋恋暗暗的想,她打电话能有什么事,就只是想勾-引他而已。
“误会吗?那是什么事?”秦炎离耸耸肩,哼,就算你装的再好,也掩盖不了你的本质,以为我这些年的书是白读的,你的这些伎俩用在别人身上可以,对我,还是绕路吧。
“到也没什么啦。”左恋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嗲味儿更浓一些,男人吗,都喜欢娇滴滴的女人,你一娇他必软,这个左恋恋在行。
“既然没什么,那我就挂了。”秦炎离依旧声音清冷,除了秦牧依依他懒得应对任何女人,莫说调情,就是话也不想多说几句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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