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坚硬的钻石都可以切割改变,何况人的心,姐弟变成恋人是不是一场沦落?
秦牧依依已经默认了将要发生的,但吴芳琳的脸计划好了是的从脑子里冒了出来,惯有的笑容,却是愤怒的眼神,狠狠的瞪视着她,大有要将她碎尸万段的架势。
“不要,轩,求你,不要......”随着吴芳琳的脸在秦牧依依的脑子里不断扩大,秦牧依依终是费力的喊出这几个字,在还来得及的时候。
他们还不能这么做,如此他们会下地狱的。
一声轩滞住了秦炎离的动作,有些充血的眸子愣愣看着身下娇俏的可人儿,那种渴望的叫嚣还在不停的折磨他,可他却只能停下即将的动作。
“对不起,我有点情不自禁了。”秦炎离轻吻了一下秦牧依依的唇角,虽然身体的火很难平息,但他却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时候强行操作。
性是美好,不该强行。
“我,我还没准备好。”秦牧依依低不可闻的一声轻叹,她本来已经准备将自己交付出去,但没办法,真心没办法,吴芳琳是他们之间的障碍。
“嗯,我可以等,你躺着,我去冲一下。”秦炎离再度吻了吻秦牧依依的唇角,然后起身冲进浴室,身体的膨胀只能自己解决了。
秦牧依依将被子蒙住头,只是一天的时间就是这么大的转变,她的小脑袋瓜有点懵。
“早点睡吧,我就回去了。”降温出来的秦炎离扯了扯秦牧依依蒙在头上的被子,却被她攥的更紧,只好如是说。
躲在被子里的秦牧依依点点头,去吧去吧,我需要好好的捋一捋。
又望了一眼裹的严实的秦牧依依,秦炎离无奈的摇摇头,嗯,就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不能把她逼的太急了。
缩在被子里的秦牧依依本来是想把问题捋一捋的,谁知还没捋清楚,眼皮就不给力了,任她怎么努力都非要往一块儿黏糊,最后只能放任了它们的碰撞。
“秦牧依依,我的话就着米饭吃了不成?你到是给我解释解释,现在是什么情况?”吴芳琳惨白着一张脸。
“妈妈,不是的。”秦牧依依诺诺的开腔,她知道做出这样的事,怎么解释都是徒劳,但她已经很努力的抗拒,最后还是演变成这样。
“不要叫我妈,我也不是你妈,如果你有把我当你妈看,就不会做出这么吃里扒外的事,有些事我不是没提醒过你。”吴芳琳恨恨的看着她,怕是吃了她也不解气的表情。
秦牧依依可以理解吴芳琳的怒气,若是换做自己也淡定不起来。
“妈妈,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秦牧依依慢慢的跪了下去,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她能做的就是承担后果。
“是,你是该接受惩罚,真不知道我是造了什么孽,养了你这样一个白眼狼,我不求你感恩,但你也不能背地里捅我一刀不是。”吴芳琳咬牙切齿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秦牧依依不停的说着对不起,除了说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你何止是对不起我,你简直是在要我的命,我的儿子也是你能觊觎的了的嘛,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说完吴芳琳疯了是的在秦牧依依的身上捶着。
秦牧依依还是第一次看到吴芳琳失常,但她并不躲闪,忍受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打吧,就打死她好了,死了就一了百了。
是,都是她的错,她不该明知吴芳琳反对还和秦炎离纠缠,倘若如此能让吴芳琳消除怨念,她宁愿被她打死。
“滚,你给我滚,秦家不要你这样的白眼狼。”许是打累了,吴芳琳总算是停了手,然后歇斯底里的吼着。
“不要,妈妈,不要赶我走。”秦牧依依哭着抱住吴芳琳的腿,满脸乞求的看着她,这里是她的家,她要滚去哪里?
“不要喊我妈,都说了我不是你妈,我生不出你这么优秀的女儿出来,真是家门不幸啊,养了你这么一个祸害,滚,听见没有,我让你滚。”说完吴芳琳便来推她。
“妈妈,求你,我会按你说的去做。”秦牧依依继续苦苦的哀求,但吴芳琳根本就不理会,连拉带扯的将她推出门外,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大门。
“妈妈,不要这样,求你了,开开门吧。”秦牧依依倚在门上,没有任何温度的门将凉意传递给她,她觉得冷,彻骨的冷,于是她蜷缩了身体,低声的啜泣着,吴芳琳不要她了,这个家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
冷,僵了她的身体,有些站立不住的她一头栽了下去。
好么,鼻子怕是要被磕平了,秦牧依依揉着自己发痛的鼻子,豁的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这又是做梦了,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满手湿意,梦里该是哭的很凄凉的。
望一眼窗外,天空已经大亮,床头柜上有玫瑰盛开,是她最爱的蓝玫瑰,秦牧依依知道定是秦炎离所为,虽然是她最喜欢的花,可她却灿烂不起来。
想到昨晚的事,想到那个梦,秦牧依依便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去躲几天,一则她和秦炎离之间需要冷一冷,二来她有点没勇气面对吴芳琳,心虚啊。
躲去哪里好呢?大脑运转了半天,除了果小西,她还真没地方可去,虽然和果小西的关系很铁,而且无话不说,但真要搬过去,男女还是有别吧,可除了他又有谁能收留自己呢?
秦牧依依越想越觉得悲哀,也二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连个女性朋友都没混到,这也算是她人生的悲哀了,要说这悲哀都是秦炎离那臭小子造成的,真是该杀该杀该杀。
已经坐在秦氏会议室的秦炎离莫名的就打了几个喷嚏,难道是昨晚降温降的过了火?秦炎离摇摇头。
在地上转了一个圈儿又一个圈儿,最后秦牧依依还是拨了果小西的电话,就他这么一个朋友,困难的时候也只能找他了。
“美人,这么早扰人家所为何事啊?”听筒里果小西的声音是慵懒的,想必还躺在床上没起来。
也难怪他们会成为朋友,秦牧依依和果小西都属于那种,只要没事就喜欢赖床的人,总觉得躺着是人生中最为幸福的事。
秦炎离总说她没追求,是,她就是这么没追求,关键是她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秦炎离的五分之一,有追求又能怎样,还不如就随着自己的喜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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