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拾人牙慧罢了,看他怎么折腾。”
赵仲鍼这段时间被关着读书,所以不知道许多事。
他有些着急了,可他家的掌柜却不肯让他掺和进来,一边叫人去府中报信,一边拉住了他。
“小郎君,那沈安过河拆桥,此次他的麻烦大了去,咱们可不能沾上……”
“你们这帮子蠢货!”赵仲鍼被气得浑身发抖。
下一波报信的人来了,面色有些苍白,“是香露!”
老人的身体一个踉跄,问道:“可是岭南来的吗?”
来人说道:“说是岭南来的,可每年岭南那边最多来几十瓶,他们那里摆着最少有五十多瓶……”
这不对啊!
众人的心有些乱,有人喊道:“岭南的香露是大食来的,那东西不好做,海上风浪大,有时候一年才几瓶。而且沈安和王天德不可能拿到货!这肯定是他们自己做的!”
这个判断在这些商户看来再没错了。
“走,看看去!”
一群人强作镇定的下楼,然后急匆匆的赶往刚开业的香水铺。
可他们的脑海中都闪现了沈安的身影。
那个少年竟然连香露都能做吗?
他怎么能这么惊才绝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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