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老奴冤枉啊!老奴不知哪里得罪了大冢宰,竟被大冢宰如此构陷,为证老奴清白,老奴甘愿陪葬!呜呜!”
“好啦!负图兄(马文升),现在是非常时刻,勿要节外生枝!”
内阁首辅刘健发了话。
同时,内阁次辅李东阳点头道:“首辅说得极是,眼下大行皇帝刚刚驾崩,新帝尚未登基,天下不可一日无君,此事应他日再议,如今先稳定朝局为是。”
内阁首辅与次辅都定了调子,吏部尚书马文升也没有办法,只能一拂袖:“陛下死因,查都不能查一下么,尔等还是陛下的忠臣吗!”
内阁首辅刘健、内阁次辅李东阳都没有搭理马文升,谢迁更是轻蔑一笑,兵部尚书刘大夏甚至还冷哼了一声。
现在的朱厚照自然看得出来这内廷司礼监与外朝内阁肯定勾结在了一起,而马文升等明显和他们不是一党,但总的来说,自己和母后张氏算得上是孤儿寡母了,眼下是丝毫撼动不了人家的,只能哭!唯有哭才能让唤起一干大臣的同情心,才能让自己顺利登基做皇帝。
“等自己做了皇帝,咱们再好好斗!”
朱厚照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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