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胡佳悦跟着宋瑶的脚步走过去,见是一些蓝色的小花,虽然外形美观却也不见多么奇特,完全看不出它有何吸引宋瑶之处。
宋瑶摘了一朵迷迭香,放在鼻下嗅其香味,嘴角微微上扬着。
“迷迭香是花,更是香料和药材,但迷迭香更适合生长在南方,倒是不想在这里遇到了。”将花瓣含入口中,清甜的香气让宋瑶想要贪嘴,却又舍不得浪费。
胡佳悦不懂医理,对厨艺也算不得熟知,更是没听过这味调料,便学着宋瑶的样子吃了一瓣迷迭香,也被它的香气所吸引。
小莲见状,便想要多摘一些花瓣,这么好闻的香气,用来洗澡再适合不过。
“别!”宋瑶忙阻止小莲的动作,看着小莲手里的花朵心疼的道:“这些可都是银子啊!算了,反正你都摘下来了,那就再少摘一点,回头我做好吃的给你们。”
见宋瑶一脸肉疼的样子,胡佳悦掩嘴轻笑,遇到和吃食有关的事物,宋瑶总是格外的上心和在意。
这厢,宋瑶找寻到了新的美食调料,等于又找到了一条生财之路,自是开心不已。
可远在京城的赫连晟,却是处于他最厌烦的勾心斗角之中。
尽管皇帝不止一次派人暗杀赫连晟,赫连晟也是心知肚明,可明面上却兄友弟恭。
养心殿内,皇帝与赫连晟正在对弈,这棋盘在皇帝眼中与战场无异,赫连晟却不甚在意,不过是在敷衍而已。
“九皇弟一向不爱回京,趁你这次回来,朕想将你的婚事定下来。有了王妃,九皇弟便能长留京城了吧?”皇帝试探性的开口询问。
“臣弟若留在京城,怕有人会寝食难安。”赫连晟脱口答道。
皇帝脸色一变,虚假的笑容僵硬了几分,手中的棋子半晌不曾落下,“九皇弟说笑了,你可是大周国的传奇人物,你若留在京城,不知多少闺中女子要芳心大乱,恨不能每日去九皇弟的府邸外守候,以期邂逅。”
“皇兄后宫佳丽三千,若是看够了,便下一道圣旨,将京城里的名门闺秀都纳入后宫便是。我自来爱逍遥,不喜欢被束缚,也没有哪个女子能绑缚了臣弟的心,何苦多害一个无辜之人。”赫连晟皱眉,很不喜欢这个话题。
确切的说,和皇帝聊天,在赫连晟看来就没有是他喜欢的,却不得不进宫来。
“九皇弟爱说笑的习惯是改不掉了,朕后宫妃嫔众多不假,也是按照祖制所纳,若真的按照九皇弟说的这么做,不知多少人骂朕是昏君。”皇帝虚伪的笑道。
“嘴长在别人身上,皇兄何必在意,人活一世开心就好。”赫连晟放下一枚棋子,便起身道:“臣弟累了,改日再陪皇兄下棋。”
“去吧,朕的话你仔细思量一番,若有中意的女子,朕便为你指婚。”皇帝到底没敢私下替赫连晟做主,免得赫连晟给他难堪。
赫连晟懒得回复这个说了多年的话题,一拱手便迈步离去。
待赫连晟离开之后,皇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明显是暴风雨要来临的节奏。
“一群废物,折损了那么多人,竟然连其毫发都未曾伤到,朕养你们何用!”将棋盘扫落在地,皇帝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憋着的怒气难以消散。
宫里的太监都是皇帝的心腹,一个个都低垂下头去,连大气都不敢喘,免得被皇帝开刀。
“来人,传朕的口谕给皇后,命她在中秋之前,在京城众闺秀中择取一人为瑞王妃。”皇帝厉喝道。
内侍太监忙领命去传旨,到了皇后那边少不得也没好脸色。
刚刚出宫的赫连晟,很快便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不禁冷笑一声。
“有谁活腻了,尽管来试试能否有命成为瑞王妃。”赫连晟眯着眼睛,一道冷芒稍纵即逝。
皇帝要为九皇叔择妃,这个消息以迅雷之势传遍了京城。
一些小家碧玉黯然垂泪,显然她们是没有这个资格做正妃的,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心悦的男神被别的女子占有了去。
没有定亲的名门闺秀们,纷纷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在各种宴会中拼命的展现才艺,以求美名外传,自也少不了一番争斗、暗害。
甚至有一些已经定亲的女子,竟然不顾家人的警告,想办法退了婚事。
瑞王府内,端悫贵太妃仪态端正的坐在檀木椅上,听着吓人的禀报京城传闻之事。
已然年近五十,端悫贵太妃的容貌却似三十五六的年纪,保养得当自是不用说,与当年为贵妃时被人暗害之际,先帝为保其性命将宫中最后一颗续命的神药赠与她,亦有关联。
当年先帝的举动,引来朝臣们的强烈反对,却因暗害端悫贵太妃的人不止一个,牵扯了大半个朝廷的势力,这才不能当做不知情,由着先帝将如此贵重的药丸,给端悫贵太妃服用。
“哀家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如此大张旗鼓的为景瑞选妃,这分明是在害他,要坏了他的声誉!”端悫贵太妃眉心紧皱,语气温和却不怒而威,不亏是被先帝专房独宠过的女人,贵气逼人。
“太妃娘娘,可要奴才们做些什么?”谨容嬷嬷低声询问着,又叹息一声道:“九爷本就不喜欢常住京城,这会子怕是更不愿意留下了。”
“宫里那位,就怕景瑞在京城里时间太久,再影响了他的地位,殊不知景瑞的心思从来不在那把冰冷的椅子上,否则哀家也不会给他上位的机会。”端悫贵太妃低低的叹息着,扶着额头道:“也是哀家心疼景瑞,明知他不爱江山的后果,还是放任他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这孩子多年来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多少次去阎王那里做客。”
“太妃娘娘莫要想这些不好的事,咱们九爷有先帝宠爱着,自是有泼天的荣华富贵,哪里就能被暗害了去。”谨容嬷嬷忙倒了杯新茶,劝端悫贵太妃放宽心。
“儿大不由娘,景瑞自有他的想法,哀家管不动他了。”端悫贵太妃抿了口茶水,对前来禀报的下人道:“这几日,不论是谁递来的拜帖,都推说哀家身子不适,帖子给谨容嬷嬷收着便是。”
“是,奴才知道了。”下人领命退下,至于刚才听到的那些话,他只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否则脑袋怕是保不住的。
谨容嬷嬷来到端悫贵太妃身后,为她松着筋骨,见主子愁眉不展,自也是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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