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则一脸慈爱地看着他吃得欢快,丝毫没理一旁的刘壮夫妇,突然她蹙了一下眉,伸手捋了捋一下刘猛凌乱沾着草屑的头顶,“你这去干啥啦,头咋脏不拉几的。”
她边说便摸到了刘猛的后脑勺上的突起,惹得他瞬间眯眼“嘶”了一声,赵氏这下算是知道他是受伤了,顿时吓得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扒拉着他的头发,“你这咋啦?摔哪啦?诶呀,咋弄得这么大个包啊,都流血了!”
“弟弟,你没事吧?”一旁的刘壮也装成一副关心地模样问道。
刘猛冲他笑了笑,“哥,我没事。”然后他转头对赵氏说,“娘,我就是一不小心摔了一下,没事的。”
见他身上其它地方似乎没什么事,赵氏也就信了,然后一脸责备地看着他,“毛毛躁躁的,也不小心点。”她边说边走了里屋拿了药粉给他敷上,又在外面又包上了一层布。
夜晚,林瑶暖暖地泡了个澡,然后披着鹅黄色的里衣坐在梳妆台前抹着玫瑰水,她一边擦着一边得意地对萧墨尧说,“瞧,这是小花他们一起为我准备的新婚礼物,说是什么海南黄花梨做的,你看看这做工多精细,真好看。”
说着她便将桌子上摆放的不多的零零碎碎的首饰都认真地放在了妆匣的三个层面里,欢喜地摸了摸。
萧墨尧正泡着脚闭目养神,闻言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若喜欢,我再给你做几个,什么样式的都行。”
闻言林瑶眯眼笑了笑,“我才不要了,左右我戴的首饰不多,也用不着那么多妆匣。”说着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忙小跑到衣架子上脱下的衣服里摸了摸,摸了一会儿她不禁皱眉嘟囔道,“诶?荷包呢?我记得我明明是挂在身上的啊?”
“什么东西不见了?”萧墨尧闭着眼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道。
“是珲山送我的荷包,里面是些暖身的药材,我寻思着正好我体寒,拿来放在床头上应该能改善一下。”林瑶一边说着一边不死心地又掏了一遍。
“哗!”萧墨尧抬起双脚拿着旁边的帕子随意擦了擦,然后趿着鞋子将林瑶从身后打横抱起,吓得林瑶忙抱住他的脖子,娇嗔道,“你干嘛?吓死我了!”
萧墨尧将她放到了床上,低头将鼻尖抵到林瑶的鼻尖上,看着她哑声道,“为夫这几日可是一直为娘子暖着手脚呢,看样子还是为夫做的不到位,竟让娘子到了找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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