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抗衡了这么多年,不认错不伏法律不坐牢,那是他最后的尊严,他不愿意吃华夏的劳饭,也不远被华夏的狱警终身监禁。
所以,他就算逃不了选择自行了结肯定也要拖几个人当垫背的,白楚天再过十年也斗不过南宫陌,所以当下要除掉的就是南宫陌,自始至终他想要的也只有南宫家的人的命。
“严淑,你太贪心了,你要是活着离开,就是白楚天母子最大的威胁。”严正肯定的回了一句,在严淑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前,手里的枪口对准严淑的心脏开了三枪,严淑临死前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嘴里不停地往外冒出鲜血来,严正松了手站起身,严淑倒地,还抽搐了两下,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石台,蔓延到伊雅西的身下。
严正能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着实让人觉得令人发指般的寒心,可是,严正本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哪里还有良知,他能对小孩子下手就足以证明他就是个畜生。
严正站起身来,冲身边的阿彪挥手道:“把人质给我带出来。”
阿彪冲洞里面的人喊:“山子,把人带出来。”
封住洞口的比人还高的草被人踩倒,齐刷刷的往前倒下,接着上官云爵和陈岸就被四个人用枪指着出来,上官云爵和陈岸身上都沾了青苔,在黑夜里看的并不是很真切。
起风了,原本应该是带着凉意的风像是带了薄刃,划过人的皮肤便能感觉到辣乎乎的痛感,好生不痛快。
南宫陌借着月光看见上官云爵脸上的擦伤,还有陈岸指缝间的鲜血眉头微动。
宫少寒见到陈岸白着脸出来,鲜血顺着他的他的指缝涓涓低落,脸色阴沉下来喊了一声:“陌二。”
南宫陌伸手,有人把新换了的枪递给南宫陌,南宫陌顺手就丢给了宫少寒,宫少寒伸手接住拉了枪栓指着严正的眉心道:“谁伤了他?”
阿彪同样用枪指着宫少寒倨傲的回:“我伤的。”
宫少寒毫不留情的扣动扳机一枪打在阿彪的肩膀上,又拿枪指着严正一言不发。
阿彪扣动扳机之前南宫陌开了一枪,打在他拿枪的手腕上,严正视而不见一件戏谑,阿彪只能忍气吞声,如狼似虎的盯着宫少寒,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别动他!”伴随南宫陌开枪的同时还有他威胁警告的声音。
严正的威严已经被南宫陌抹的干干净净,他最不喜欢就是南宫陌温水煮青蛙的手段,足够耗尽一个人的隐忍伪装,打乱一个人的思绪,瓦解掉一个人苦心预设的心理防线,显然他没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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