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般将最喜欢蹦跶、吆喝、瞎呼喊的赤胴铁、千手绳树等人,一人一指头的日向柔拳,点在了哑穴上。让这两个整天跟打了鸡血的传消分子老老实实的安静了一上午。
从此以后,似乎除了日差以外,其他人再也不喊日向香彩“彩彩”了。
曾经日差旁边的同桌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日差的位置却一直雷打不动。
铁打的日差、流水的同桌。
那个小屁孩能受得了每天旁边坐一个不爱和自己说话和玩耍,却喜欢经常用智商和实力双重碾压打击自己的人?
直到日向香彩,日差那个最后排的角落唯一的同桌,两个小日向一直持续到毕业的同桌。
我保护你,你喜欢着我。只允许我欺负着你,却只在乎你的生气!
“今天就要毕业考试了,以后还能在一起吗,日差君?”白白的眼睛包含不了太多的心思,似乎只有喜欢,喜欢的就这样看着、想着。
小时候的感情,似乎就是这样子的吧!
谁欺负了谁,谁又救了谁?
谁在谁的背后默默的关注着谁?
谁又在谁的面前壮胆表现着谁?
谁最终会成为谁眼中的谁?
谁又是,谁的谁?
毕业了——舍得,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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