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像比她想象的还要循规蹈矩呢
对,此乃我凤鸣山的宝物白玉骨扇,你偷拿我凤家珍宝却还振振有词,父亲关你这几日真不算委屈你!一双修长瘦弱的手拍了下扶手,声音仿佛拍死了一直蚊子。
那行吧,那东西你们拿回去了,可以放我走了吗?白冉靠着墙,微微歪头。
不可以。微弱的声音坚定的否认了她我我是要来问你事情的。
问吧。白冉慷慨的扬起眉梢。
此扇是何人送给你的,你那是否还有其他凤家的东西,或是那人送你的别的什么?那人靠着椅子,慢悠悠的问道。
他啊,送给我的东西多了,连人都送给我了,怎么你们在找他吗?白冉一双沾着水雾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回看着那人。
不知羞耻,不成体统那人身子又是一颤,厉声训斥道。
旁边下人捡起一旁的水盆,自外面水缸里又装了半盆水,冲着白冉便当头浇下。
警告你,别看我们主子心地纯善便觉得好欺负,你最好看清自己的处境!下人恶狠狠的指着白冉,怒目圆瞪。
知道了知道了,可我说的也是实情,你一边要我回答问题,一边又嫌我丢人,到底要怎样?白冉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
她大约也摸清了大半的情况,眼前这人便是现在掌权凤家的人,或者是掌权之人的亲近之人,而凤离歌显然是他们的对立面,自己被抓来这儿,大多也是因为凤离歌。
若是平时她还能逃命,只是现在受了重伤,除了拖延时间保存体力她没有别的办法。
罢了,父亲教我的那些太复杂,我瞧她也不像什么精明之人,我还是直接问吧。那人连连叹气,看了眼身边的下人,无奈的摇头。
白冉顿时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一个单纯的傻子竟敢笑话她蠢
一时间白冉更担心自己的脑子,和这个人的脑子。
凤离歌,是你什么人?那人正了正身子,神态和语气都泰然了不少。
你们抓我来自有调查,这种事情我若说出口倒显得我自不量力。白冉冷笑一声,扭过头以侧脸对着那人。
嗯,也是,那便回答我你身上可还有其他凤家的东西,快点交还回来?那人言罢便伸出手来,却忽然想到了什么飞速的把手缩回去。
白冉低了低眸子,眼神在青丝的掩盖下扫了眼腰间雪白的腰封我哪儿知道什么是你们凤家的,他送我便送我,难道还说是拿了凤家的来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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