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姐走过去,门外肃立一队锦衣卫,街上围观的民众不少,但半点嘈杂都没有,所有的人的视线都带着畏惧和躲闪落在九龄堂前还骑在马上的男人。
马上的男人亦是飞鱼服绣春刀,深秋的日光下面色更加瓷白,满目的肃杀。
陆云旗。
竟然他自己亲自来了。
跟今天的冰儿姐姐的事有关吗?
君小姐看着他。
陆云旗并没有看她,似乎永远没有焦距的视线扫过九龄堂的匾额。
“摘了。”他说道。
伴着他的话音落,两个个锦衣卫立刻上前,抽出了手中的绣春刀,跃身而起用刀背敲在匾额上。
啪嗒一声,九龄堂的匾额顿时跌落下来。
街上的民众以及陈七柳儿方锦绣等人都发出一声惊呼。
九龄堂的匾额掉落地上发出闷响溅起尘土飞扬。有人问九龄公主学医的事别人怎么不知道,后文会说,这是保密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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