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只是证明能轻易就被人甩了罢了。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做这种对自己没有益处的事。
“喝酒,喝的不是酒,是心情,多少都一样。”她含笑说道,浅浅的抿了抿,捡起一块炙烤的鸡皮扔进嘴里。
宁云钊哦了声,再次拿起一个酒壶晃了晃。
“那心情多少怎么论?”他说道,“心情多了,喝的多?还是喝的少?”
君小姐笑了。
她不善于跟人这样说话。
从生下身份就注定了没有人可以跟她平起平坐的聊天,后来离开了皇宫,跟着师父翻山越岭到处乱跑,也很少跟人结交打交道。
唯一长伴的也只有师父,而师父也没正经跟她聊过天。
“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她的耳边忽的想起朱瓒在汝南说的话,忍不住噗嗤笑了。
“我又哪里说不对了?”宁云钊笑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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