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糖,让他把用完的青霉素药瓶拿来。
这个时候可没这种包装的药,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拿到空药瓶,知道崔小麦进屋打上针了,二叔公又回家把中午喝剩的半瓶酒拿去给她搓脑袋退烧,小大夫还给她喝了淡盐水,周小安长舒一口气,嘴角含笑悄悄回家。
虽然有点冒险,可她救了一个姑娘,让她伤心欲绝的家人看到了希望,这就值了!
“丫头,你知道老周家人在哪不?家里咋没人呢?”马上要到家了,周小安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拦了下来。
二叔公一家人都在催小麦家,还是太婆发话,催小麦奶奶才让她进屋打针的,现在还没回来。
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本村的,也不是周家的亲戚,否则肯定不会这么问周小安。
周小安装糊涂,“你说的是哪个周家?我们村姓周的有一百来户人家呢!”
“周秉贤家,他家侄子今天是不是回来了?现在人呢?”妇女拉下头上姜黄色的三角围巾,满脸急切。
周小安从没见过这个人,却觉得她的眉眼有些熟悉,“队长的侄子可多了,你是说哪个啊?”她当然知道这女人指的是周阅海,可越是这样,周小安越是防备起来,不住地套她的话。
“周二海啊!还能是哪个!小名叫石头那个!”妇女也开始打量周小安,“丫头,你是老周家的吧?我看你咋这么面善(面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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