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馆长眉头皱起,脸上出现一丝不悦。
齐狼和罗子元在他眼里,都是无关紧要的角色,尤其是罗子元,更是过来凑数的,这两个屁用没有的人还聊上了?
“也不耽误大家的宝贵时间了,都进来吧!”
边立新嘴上这样说,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二人,那意思很明显,耽误时间的就是这两个二货。
边立新从怀里掏出两把铜黄色的钥匙,先后打开两道锁。
咔咔!咔咔!
厚重的大门被边立新和蔚曼荷推开。
顿时,一缕沧桑的灰色气息弥漫而出。
阿嚏!
阿嚏!
蔚曼荷冷峻的表情变了变,动动鼻子,连打几个喷嚏,月牙一样的美眸里硬生生挤出好几滴晶莹泪珠。
边立新也被呛得不行,别开头,两手扇来扇去,强忍住咳嗽的想法,不然会把假牙甩出去。他后退了两步,尴尬地跟大家解释:“前几天闭馆修整,烟尘有点大……咳……咳咳咳”
等了有半分钟,灰尘散的差不多了。蔚曼荷始终捂着口鼻,嫌弃地指了指博物馆内,“耗子,你先进。”
蔚曼荷身后的年轻人哎了一声,双手扇了扇,大步跨进去。空气里残余着灰尘气味,不过已经很淡,在能接受的范围内。他呼吸了几次,很快适应,“进来吧!没事儿!”
蔚曼荷没抬腿,站在大门旁,冷冷地看着。
边立新眼里闪烁着一丝无奈,迈步进去,之后站在门内,看向外面的人。
江心、齐狼依次进入博物馆,两人都皱了皱眉,这气味是有点大。
之后是蔚曼荷,她不情不愿地迈开步子,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落在最后的罗子元大大方方的向里面走,眼珠子好奇地打量博物馆内部,只是没走两步,身边警报声大起。
呜!
这一瞬间,罗子元的拳头动了一下,紧接着恢复正常。同一时间,齐狼刚好扭头看过来,眼中透着说不清的情绪。
齐狼听得很清楚,罗子元刚才的心跳骤停了一下。一般人是不可能让心跳突然停止的,只有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才可以做到。
在这之前,罗子元的心跳一直稳定在每分钟60至80次,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变化。
果然,这个叫罗子元的家伙有问题!
“小伙子,身上不能带金属物品。”守在门内的边立新不怀好意地打量罗子元。
罗子元很委屈,指了指博物馆里晃悠的蔚曼荷,“她身上那么多金属,为什么让进?到我就不行?”
博物馆内,蔚曼荷低声嗤笑,继续参观。
边立新恨不得要打人,你小子跟别人能比么?制服上星星之类的小金属很多,可那是荣誉,是身份。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侦探有什么荣誉,什么身份?身上藏着金属物品,不会是想干坏事吧?
“过量了,拿出来吧!”边立新懒得跟他多说,不行就赶出去。少个人对破案没影响。
罗子元叹了声气,老实地从袖口里摸出两片黑色的金属圆片,看不出具体是什么材质,拳头大小,比人的手掌还要薄一些,不知道有什么用途。
“这玩意儿干嘛用的?”边立新接住金属圆片,扫了几眼,上面有不少细小的纹路,掂了掂,还有点小重,好奇地问。
罗子元没好气地回答:“杀人的。”
边立新把圆片拿到门外,交给安保后,警报声可算停下。
他冲着罗子元摆手,“行了,进去吧!”
博物馆内,几人都在四处观察,只有齐狼的注意力全放在门口的罗子元身上。
看到那两片黑色金属,他的心里忽然有些发怵。看着罗子元人畜无害的笑脸,听到那句开玩笑似的话,‘杀人的’,齐狼感觉很不好,他怀疑,罗子元不是开玩笑。
和齐狼一样,罗子元也密切关注着齐狼,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过了大半个小时,边立新召集五人过来,“都过来一下,我说说失窃当天的情况。”
“昨天凌晨,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列子图被盗了。你们应该也看到了,那里缺少一幅画,只剩挂画的钩子还在。”
边立新指了指博物馆北侧的墙壁,痛心地说。
列子图?齐狼记得自己了解过这幅画,是一副古人的山水画,艺术价值特别高,最重要的是,很值钱。
“本来打算小小地整修一下,三天后开馆的。现在遇到这么个事儿,上面……唉!”
边立新其实挺无力的,他压根想不明白,有什么手段能隔着防弹玻璃把画取出来。
画找不回来,一切都完了。现在他只能指望蔚曼荷。边立新其实是求着人家过来的,用一个警督的位置换自己后半生的平安,这笔买卖划得来。
在他的人脉关系里,除了蔚曼荷,他找不到可以破解这种密案的人。
“放心吧!馆长,我们会尽力的。”蔚曼荷脸上很镇静,好像有了不小的线索。
边立新笑着点头,似乎看到了希望,“馆内有监控,也有扫描仪,任何人员的出入都会被记录下来。只是,这些破仪器啥都没发现。值夜班的安保也说,没见人进出过。”
“你们全力查吧!需要任何帮助,过来找我!我就在门外。”边立新走出博物馆,蹲坐在门外的阶梯上,望着渐渐升起的太阳,心情很复杂。
“那大家继续查吧!”蔚曼荷长久以来身居高位,身上有领导的架势,一言一行都隐隐表露出自己领导者的身份。
在官场上,气势是很重要的,可在这里不怎么行得通,江心很有礼貌地回应她,故意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齐狼没理她,罗子元……也没理她。
只有耗子,鞍前马后,把她当成了女王。
五个人分成了三组,在馆内转悠,查找任何可能被忽视的蛛丝马迹。
博物馆内的装饰比较复古,内部空间也很高大,有点像西方的教堂。四面墙壁上开了很多20公分深的四方凹槽,里面是一幅幅精美的作品,外面用两公分厚的防弹玻璃格挡,把这些艺术品与外界隔开。
北侧墙壁上的一个凹槽里,画没了,只剩钩子,比较神奇的是,防弹玻璃完好无损,没有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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