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不能。
青春短暂,容貌易老。
谁都不可靠,只有靠自己。
乔暮,该是你真正醒来的时候了。
随着交杯酒的结束,整个婚礼仪式也跟着正式结束。
如上次苏璇婚礼一样,这个大厅只供举行仪式,婚宴摆在另一个大厅,所有宾客一一从各个侧门出去。
乔暮被傅景朝搂着往前走,来到婚宴大厅,后面房舜的声音传来:“傅少。”
傅景朝拥着乔暮转过身,房舜身边紧紧跟着一个少女走过来,乔暮以为是房舜的女伴,不过从女孩的眉眼中看出来好象是房舜的妹妹。
“走这么快干什么,叫了你几遍都没听见。”房舜走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傅景朝,好一通埋怨。
傅景朝漫不经心的抬起唇角:“有事?”
“我亲妹妹房舒潼。”房舜兴冲冲的把身边的少女推到傅景朝眼前,丝毫不在乎乔暮在场,献宝似的介绍着:“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舒潼就爱跟在你屁股后面跑?有一次我不在,她被两个大男孩围在一起欺负,你把人给打跑,结果还挂了彩。后来我妈和我爸离婚,她就被我妈带到国外,再也没回来。前几天听说傅司宸那小子要结婚,她非吵着要过来参加婚礼,顺便说要看看你。”
傅景朝听完,黑眸淡淡的看着房舒潼:“是长大了,成了大姑娘。”
房舒潼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羞涩的眼神中透着灵动之色,“景朝哥哥,好久不见!”
房舜见妹妹期待了半天,只扭扭捏捏的说了这么一句,唇角微微抽动,赶忙接话说:“那年咱们去机场送我妈和舒潼,你小子嘴上没说什么,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我还记得你特意送了一个洋娃娃给舒潼,那洋娃娃舒潼到现在都留着,这次回国还特意带回来了,用袋子装得好好的,谁都不许碰。”
傅景朝深黑的眸子看着发小,这么多年的关系,彼此间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能猜出一二,房舜今天向他推荐妹妹的意图过于显眼。
他不动声色,眼眸微微一眯,大手从小丫头的腰上滑下来,找到她若柔无骨的小手,十指相扣。
房舜说完,发现了傅景朝这个刻意宣告的动作,他不由的看着乔暮,想在她脸上找出一丝别扭或是难受,或是敌意的痕迹,可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房舜这才认真的打量起对面的小丫头,比舒潼大两岁,果然很聪明,很特别,难怪傅少这小子对她宠爱有加,敢让傅景朝亲口承认的女人,有且仅有这一个。
傅景朝自然也注意到了乔暮一脸的无所谓,这点令他不悦,收紧大手,紧紧扣住她的手指,传递出他的不满。
乔暮像没痛感,全程就这样看着房舜兄妹俩。
房舜:“……”
房舒潼:“……”
傅景朝态度不冷不热,乔暮又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房舜感觉自己挑了一个不好的时机,找了个理由,拉着妹妹走开了。
房舜兄妹一走,傅景朝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乔暮今天化了很漂亮的妆,她眼窝偏深,随了苏璇,几乎每个化妆师遇到她这张脸都会习惯性的给她打了浅棕色眼影,鼻梁上刷了修容粉,显得五官如混血儿一般精致深邃。
细碎的刘海搭在额前,在头顶水晶吊灯下形成大片的暗影,几乎看不到脸上的情绪。
乔暮被他盯了好一会儿,歪了歪头先开口:“怎么这么看我?”
“我只把房舒潼当成妹妹。”
她点点头:“我知道,我刚才听见了。”
“是吗?”傅景朝抬手,抚着她晶莹雪白的耳廓:“那你这是什么表情?又跟我闹上了?”
“我没有。”
“没有?”他锐利的目光淡淡的扫着她的脸:“没有,你下了台跑什么?要不是我去找你,你这会是不是已经躲得不见人影了?”
“现场人那么多,舞台上灯光又打得足,我眼花缭乱,一时看错不可以吗?”乔暮忍不住加得声音,以掩饰心虚。
傅景朝静静看她,周围很多宾客来回走动,这时本就不是个聊天的时间点,罢了,等回去再说。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主桌,在他身边的位置上给她拉开椅子。
今天主桌上所有的人几乎与傅中曦的满月宴主桌人数没有变化,唯一就是多了齐霜的哥哥齐塬,齐霜的父亲由于身体实在比较糟糕,没有出席婚礼。
齐塬个子很高,穿黑色礼服,身上有着贵公子般的气质,特意打量乔暮一眼,对傅景朝笑:“傅先生女朋友很漂亮,我听霜霜经常提起乔小姐。”
傅景朝面容淡然,颌首,没说什么客套话。
齐塬在傅景朝这边碰了个软钉子,倒也没什么尴尬,他妹妹嫁进了傅家,成了傅景朝的弟媳,总归成了一家人,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几千号宾客,光全部坐下都要费一点时间,现场各个角落都有工作人员在安排,主桌这边大家都落了座,安静得很。
最近他们的分手传闻很多,今天傅景朝突然高调秀恩爱,就算现在坐下了,依然在桌下和她十指紧扣,把她的小手拉在自己掌心,温柔亲密的摩挲着。
可是,乔暮的脸色是骗不了人的,记得上次参加满月宴的时候,她可不是现在这样,满脸都是恋爱中的娇羞之态。
难不成这两人已经分了?
或是已经貌合神离?
满桌子的人几乎各情心事的看着他们,乔暮索性低着头,看手机,心中一片冷寂。
傅母也在不露声色的打量着大儿子和乔暮,司宸今天成了婚,生儿育女,开枝散叶指日可待。
大儿子至今还没着落,她怎么能不焦心?
这几天媒体上说的有鼻子有眼,两人分手了,一时间好多名门姑娘家托人上门来提相亲,每个姑娘论长相,论学历,论家世,都比乔暮高出不知道多少,她正高兴着,准备张罗筛选合适的姑娘呢,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要她如何是好?
景朝和司宸的性格打小不一样,她不能硬着来,得变相来软的。
婚宴的流程几乎都差不多,齐霜换了另一身旗袍和傅司宸开始挨桌敬酒。
乔暮安静的低头吃东西,吃了一会儿,她恍然想起来缺了点什么,一抬头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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