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是把身体卖给你,可我也是人第(2/5)页
喜欢的,挑一本。”
乔暮坐下来认真看了看,一本偶像剧,一本破案题材的悬疑剧,一本是部小成本爱情电影,还有一本是古装剧。
顾媛做事和说话一向干练:“没关系,你拿回去慢慢看,慢慢挑,挑好了再告诉我。”
于是,乔暮就抱着这四本剧本回去了,以前都是跑龙套,从来没有挑剧本的机会,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一定不能马虎,要挑一个最合适自己的。
这天她刚从片场收工,郑导说了,她下面的戏份不多,最多还有两场。
想到马上就能杀青,乔暮心情轻松,笑着和郑导道完别,转身接到贺子瀚的电话。
“暮暮,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你最近没上网吗?我也是刚刚看了网上的帖子。”
“讲的什么内容?”她最近一有空回去就看那几个剧本,哪有时间上网。
贺子瀚在那头拍着桌子道:“就是你关心的苏璇,马上她要大婚了。”
什么?
乔暮心脏一拧,忙问:“她要和谁结婚?”
“网上说是傅家公子傅瑾唯。”
傅瑾唯?
乔暮一点印象都没有,傅家家族极大,傅景朝的父亲傅策排行老二,傅策上面有个大哥傅茂,下面有个弟弟傅昌,傅昌膝下无子,只收养了一个傅芷荨,也就是说这个傅瑾唯应该是老大傅茂的儿子。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想这个傅瑾唯是何方神圣?不如让我来告诉你。”贺子瀚在那头嗤之以鼻道:“我打听过了,这个傅瑾唯是傅茂的儿子的儿子。”
儿子的儿子?岂不是孙子?
这个傅瑾唯和傅丞睿是一辈?
也就是傅景朝的侄子?
乔暮有点绕晕了,但还是理清楚了这当中的关系。
“我打听过了,傅瑾唯比苏璇大十四岁,怎么样?意外吧,那个女人当年抛弃了你们,现在她老牛吃嫩草,搭上了帝都的豪门傅家,听说婚礼请帖都发出去了,两过三天就要举行婚礼。”
乔暮深吸了口气,心口像被人插了一刀。
那头贺子瀚还在说着什么,她不想听了,匆匆挂了电话。
神思恍惚,回到别墅,小桃说傅先生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饭,她也没怎么听见,随便扒了几口饭上楼。
傅景朝回来的时候,她躺在客卧室的床上还没睡。
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俊脸罩下,身上有着烟味和酒气:“怎么睡这儿了?才七点半,睡这么早干什么?起来陪我说会话。”
“放开我。”她推开他的手,爬起来,头发被弄乱盖在脸上,拿手胡乱拨开:“我喜欢睡这儿不行吗?今晚你回你的大卧室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哪里不舒服?”他蹙了蹙眉,伸手探她的额头。
她又推开他的手,往旁边让了让:“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作势又要躺回去,“我困了,要睡了。”
之前她魂不守舍,睡衣钮扣没扣好都不知道,这会弯腰躺下,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雪白的曲线在布料里起伏弹跳,刺激得人肾上腺激增。
乔暮最近对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很敏感,见他一动不动,眸光灼热的盯着自己,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睡衣一瞧,倒抽了口气,赶忙去扣睡衣的钮扣。
傅景朝下了床,开始扯领带,脱衣服,她几乎同时蹦了起来躲到梳妆台那儿,警惕的盯着他,却见他一脸闷笑,走过来揉揉她的发顶:“怕我怕成这样?”
她咬唇不吭声。
他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化妆台上,将她整个人困住,眸光幽暗火热:“今天要不要换换别的花样,用这个帮我怎么样?”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意图很明显。
她脑子里一下子就炸开了,脸蛋涨得通红,在他怀里试着挣扎:“傅景朝,你是不是心理变态?要玩花样,你找别的女人去,你说的这些我不会。”
“就是不会才好玩,会了也就没意思了。”他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垂脸追逐着她颈间的香气,似乎爱极了逗她,又似乎极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她又恼又气,这个男人完全就是个无赖、色狼、大变态……
气的没力气骂他,她在他怀里又踢又打,他好整以暇,像在宠着一个发脾气的孩子,用指腹去捏她的脸:“难为情了?脸皮这么薄怎么演戏?演出来还能看吗?”
“要你管。”她恶狠狠的瞪他,一边踢一边骂:“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有钱就可以随便侮辱我,拿我当什么了?你就是变态!神经病!你以势压人,要玩花样找你的傅芷荨去,混蛋!”
男人低声诅咒一声,捧住她的脸,对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亲了上去。
耳根子彻底清静了,再也没了小女人骂人的声音。
她背抵在化妆台边缘,他的身体沉重,感觉她的腰快被他压断了,她这一闪神,张嘴想说话,瞬间就被他的唇舌给占领。
乔暮唇间发出呜呜的声音,用拳打他,踢他,无济于事。
等到她打累了,踢的腿都累了,不反抗了,他又吻了一会儿,松开她:“还要骂吗?”
她瞪着他,很是恼怒,却没再骂出声来。
他见此,失笑一声,伸手刮她翘挺的鼻尖,唬下脸道:“再瞪我,我就真的要让你用嘴……”
她不想听下面下流的话,踮起脚尖,伸手急急捂住他的唇,羞的脸都红了:“不许你说!不许说!”
他一时没拉开她的手,低低的笑从她指缝间流出,那唇间热热的温度使得她急忙收回手。
小手缩到半空中,被他攥过去放在唇前亲了亲:“不说,只做,再有三天就满一个月,到时候……”
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想听,慌忙抽了手出来,往床上一倒,拿被子捂住耳朵。
傅景朝看她掩耳盗铃的样子也没再逗她,慢条斯理的脱了衣服往浴室走去。
乔暮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直到听到他脚步声远去,她才从闷热的被子中伸出头来,咬唇失神的盯着天花板,想着贺子瀚说的那场婚礼,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绞痛又一次倾巢而出。
十多分钟过去了,她一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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