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一路走,一路哼歌,脚步轻快的踩在马路上,心情像飞在天上似的轻盈快乐。
进了别墅,唐婶刚好经过,笑着打招呼:“乔小姐回来了,晚饭已经备好了。”
她颌首,把行李交给唐婶提上楼,去洗了手才进餐厅。
傅景朝并不在餐厅,餐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她知道今天只有她一个人吃饭。
这一天过的波澜壮阔,起伏太大,身体乏得很,乔暮吃饭完,决定趁傅景朝不在,偷偷洗一个痛快的澡。
洗澡前,她上网悄悄查了一下关于自己伤口的问题,这和女人生孩子侧切一样,说是超过三天就可以洗澡。
今天刚好是三天。
她洗了一个无比舒服的澡,洗完穿上自己的睡衣,感觉就是自在。
躺在床上,她感觉肩部那边震动了一下,爬起来摸到枕边的手机,顾媛发过来一条微信:“我和郑导沟通过了,明天正式恢复你进剧拍戏。前几天耽误了进度,你的通告排在明天早上六点,记得准时到剧组!”
她拿着手机,一字一字的读,读了两三遍才高兴的笑起来,对着手机屏幕连亲了好几下。
从明天起将是崭新的一天,没有什么再干扰她前进的脚步。
乔暮,加油!
傅景朝回来的时候,整个别墅都安安静静的,保姆们做完了事早早去后面的保姆房休息了。
他准备去洗澡,一眼看到床上的女人身上罩着不一样的睡衣。
昨天她穿和他同款睡裙,今天一拿行李就迫不及待换了。
薄唇抿成一条线,他为了今天的发布会推掉了一个重要谈判,工作堆在那儿,只能晚上加班,她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不等他睡也就罢了,还故意换掉那件睡裙,她就那么讨厌和他穿一样的?
乔暮睡的迷迷糊糊的,直到感觉身上凉凉的,一睁眼,自己在男人怀里,他的手在她胸口。
身上的睡衣钮扣已经被他解了两颗,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男人的眼底。
吓得她一个激灵,急忙抓住他的手,又一瞬间想起了什么,低了嗓音,温温道:“医生说一个月内不能行房。”
“呵呵……”
他发出一低笑,墨眸就这么盯着她:“如果我说非要呢?”
她皮肤本就白皙透亮,迎着光愈加明显,透明得没有一丝血色,低低的嗓音说:“那你去洗澡,我……等你。”
他一只手扶在她腰身上,干燥温热的掌心透过细薄的布料摩挲着她柔软的肌肤,指尖点了点她的红唇:“嗯,记得摆一个好一点的姿势,还有,我喜欢你昨天穿的那件睡裙。”如火的眼眸扫过眯了眯,扫过她身上的睡衣:“这件太土,换掉。”
她咬唇慢慢点头。
很快,他进了浴室,她下床打开衣橱,犹豫了几秒又翻出被她塞揉在角落里的真丝睡裙。
慢吞吞的换上,任丝滑的面料紧贴在身体曲线上,她又不是不知道好赖,当然知道这件真丝睡裙比她的那件棉布睡衣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可是,里面洗澡的男人显然是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意识到这一点,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
有点恶心。
但不行,她不能表露出来,得尽快让他腻烦才对。
乔暮爬上床,倏地听到手机震动,以为是自己的,抓过来一看,什么也没有,这才把目光调向他摆在房间矮柜上的手机。
手机嗡嗡个不停,她顺手拿上走到浴室门口敲门:“有你的电话。”
里面水声太大,可能没听见。
她低头瞄了一眼,上面赫然出现“芷荨”的名字,突然像扔烫手山芋一样,差点把手机扔掉。
咬了咬牙,她又大声敲门:“傅先生,有你的电话!”
这回里面有声音了,男人低哑醇厚的嗓音传来:“替我接。”
她接?
乔暮可不敢,又把手机放回矮柜上,凭它震动。
过了十多分钟,傅景朝洗完澡出来,身上披着和她同款的真丝睡袍,手里的毛巾擦着头发,走到矮柜那边顺手拿起手机。
屏幕上是条未接电话,说明她没帮他接过。
手机随即放回去,他手上擦着湿发的动作未停,黑眸扫向大床,刹那间感觉某个地方燃烧起来。
她还真听话,没睡,侧着身面对他,瀑布般长发披散,莹白纤长的手肘懒洋洋的半支在床上,这个姿势使那件吊带睡裙在她身上显得松垮起来,领口里的大好风光几乎一览无余,诱人得紧。
他低咒一声,扔了毛巾坐过去,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嗓音紧绷道:“谁让你这样的,嗯?”
她皱着眉抬头看他阴沉的脸,无辜道:“是你说的,要摆一个好看的姿势。”
“……”
他微眯起黑眸,气息不稳,掐着她的腰,声线硬了几分:“你就这么听我的话?”
这个男人真是阴晴不定,她不听话,他要教训她,她听话,他又生气。
乔暮按下心头的火,强迫自己低下头,温顺的不吭声。
见她这样,傅景朝的气消了大半,刮下她的鼻尖道:“你真以为我会只图自己痛快,不管不顾的要你?”
她抬起眼,无声的看着他。
他垂眸,粗糙的指尖托起她小巧的下颚:“我是看你那件土里土气的睡衣不顺眼,想让你换上这件睡裙,现在明白了吗?”
她又不傻,当然懂,不就是想把她当成傅芷荨么?
也是,熄了灯,什么也看不见,她就是另一个女人,就是他的傅芷荨。
乔暮隐去眼中的情绪,乖乖巧巧的“哦”了一声,扯过被子,像只小兔子迅速钻了进去。
傅景朝看着那莹白剔透的身体转眼消失不见,喉结滚动了两下,眸色更深。
乔暮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正要闭上眼睛等他熄灯,下一刻她的身体被从被子里拽出来,趴坐在男人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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