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估摸着这个尺寸正适合你。”
“啊?你,你你,说谁发育不良啊。谁要穿你小学时候的裤子,我穿自己的裤子就可以啊。”愤恨地噘噘嘴,用脚跺着地板,一屁股坐在床上,低头生着气。
杜篱笙将裤子递给他,说道:“你先试试再说吧,你要是能有一样的裤子,那就穿自己啊。”他用眼睛撇了撇雷若苒又说道:“就怕你自己没有啊,这可是我当年去学武术的时候穿的,所以我才能绘制出那幅图啊,快点穿上我看看吧。”
雷若苒接过裤子穿上,用手将长发甩在右肩上,甚是好看。站起身向杜篱笙伸出手讨要着什么,可惜啊,此时的他已被雷若苒的样子迷惑得犯了花痴,呆呆的望着他。
雷若苒用手在他眼前晃动几下,又打着响指:“喂,喂,你傻呆呆的,又犯病吗,快把鞋子给我啊。”
雷若苒生气的用脚踢他一下,杜篱笙抹抹口水回过神来:“鞋子我真没找到,因为以前练武术时穿的,不知道我妈放到哪里啦,也可能被扔掉啦。等我爸妈回来的时候,我给你问问。”
“这旗袍是谁的,这么小肯定不是干妈的,你让我穿旗袍,我就感觉你目的不良了。”他对杜篱笙不依不饶的问道。
杜篱笙为耳根子清净,便一五一十的道来:“这件旗袍是我妈打算送给同事女儿做生日礼物,结果这个孩子生病,江滨这边的医院推荐去京都医院,她同事带着孩子去京都看病。这个旗袍就被妈妈存放起来,一个多月前妈妈和爸爸商量着,打算把这个旗袍送给我小妹。我小妹刚上学,还得几年才能穿上。妈妈打算等到妹妹上初中再说,做生日礼物送给她,我是无意听到的。小祖宗我算是怕你啦,实话都告诉你啦,满意吗?”
他拉着雷若苒的手走出卧室,来到沙发前收拾着茶几上的礼盒。雷若苒像个受气的女孩一样,侧身坐在沙发上看着杜篱笙手绘的服饰图稿,心里想:“这小子的画工不错,画得惟妙惟肖的,人物和服饰的线条勾勒的清晰。”
抬头望向他,含情脉脉的问道:“少爷你这画工从哪里学的,该不是又是小学时学的吧?”
顺手拿起茶几上已经打开的饮料,喝一口,咳咳、咳咳咳。皱着眉哽噎道:“这是什么饮料啊,苦涩辣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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