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查,国内现在都没有这个人的踪迹了,最后在失踪人口记录里面找到了,在三年之前,报案的就是慕凝秋。
“你会不会也感觉,那个画就是曾建荣画的?”
欧阳野边走边说:“就是他画的,并且,离婚后,他和慕凝秋之间绝对有来往,所以,慕凝秋才会在看到那幅画之后,慌张的往外跑。”
这样一推理,的确很多问题都说得清楚了,论坛里的画,被慕凝秋复印珍藏的画,都是她的丈夫曾建荣画的,不管他们小两口在计划着什么,有一件事情,可以明了的推断出来了,不过为了百分之百的印证,她还必须去覃聪那里证实一下。
赵松泉望着他们俩人一起来,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笑了笑,然后盯着病房里面的人,有点懊恼的说:“打不得,骂不得,刺激不得,软硬不吃,一句话都没吐。”
许诺自告奋勇,“我进去试试吧。”然后直接推开了门。
覃聪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听到声音后,眼皮动了一下。
许诺上次已经打过照面了,他的脸色有点白的慎人,满是悲伤。
曾经,她听一个朋友说过,如果一个男人理智的爱着你,生活中或相处中,他会针对性的阻止你的疯狂,而如果有一天,你突然不再疯狂了,他就会失去理智的疯狂,覃聪,大概就是这一种人了。
越是深爱上官馨兰,越是想阻止她疯狂,突然,上官馨兰再也疯狂不了,他自己就失去理智的疯狂得想自杀。
“她是不是像入魔一样,总是跟你提起那件事?”
许诺坐下来,轻轻的说着,她知道覃聪一定在听着。
“八年前的事,她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那晚经历的事,她其实一直都记得,但她不想像蓝之栀一样,被当作疯子,只能深深的藏在心底。”
覃聪似乎有些动容,依旧闭着眼睛,话语却轻轻的吐了出来:“对,她记得,晚上总是做噩梦一样,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手,她说,她是和另一个女孩,被慕凝秋带到那个鬼洞的,在山洞里转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她们就看到了破茧成蝶的女人,很多,地上,墙上到处都是,全都是年轻的女人。而那些躺在地上的女人,那个女孩告诉她们,已经死亡,可是下一秒,那些闭着眼睛的女人就突然睁开了眼,带着蝶翼活了过来,在她们惊呆的瞬间,她们突然也被钉在石间,一阵刺痛袭来,血弥漫了双眼,一口气压在心间,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憋得晕了过去,而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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