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完全明白手下的意思,购买了地的所有权,意味着他们能和政府合作进行开发,大量资金引进,进行改造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既为老百姓做了好事,又吸引了商业进入,他们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更主要的是,他们可以随时找理由终止自己的使用权,毕竟这不像大地方,还要签个合同,做个证明什么的,而大部分的店,都是他用货物交换来的,就更不得拿在纸上来谈了。
以前,他塞了不少钱,才让那些人不放口,才没让雷混子捡漏。雷混子也不敢过大的投资在这么个地方,毕竟,他要洗白,有很多事不能明着来。现在,突然在他背后捅一刀,是为了什么呢?
“烟娘说没有,但是听说他们好像在找一个女人,二爷,我们要不要找那位帮忙?”手下提议道。
二爷吐了口烟气,似乎是明白了他们在找谁,他望了一眼里间的卧室,说:“带上那女人,我们走。”
许诺被蒙着眼睛,坐在车里,一下车,她的眉头就皱了一下,浓重的血腥味,侵袭而来,她被推搡着往前走,好像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就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她还没挪动一步,就吸了一口冷气,整个神经都提着,她很清楚,她脖子上的,绝对是刀。她一动不动,静观形势,随时防备可能出现的情况。
金龙一收到讯息,马上就带着钱过来了,他递过来一支烟,时初接过,确是没有抽。
“听说最近Q市来了不少人物,连鬼面都可能来了,你最好当心点。”
“什么,鬼面回来了?”雷混子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光听鬼面这个名字,就知道是一个可怕的存在。谁都不知道鬼面的样子,他总是戴着一个鬼面具,而和他交过手的,只有阎王时初一个人,并且能力不相上下。
时初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也是让那群人最忌惮的实验品,当年的实验中,一百多个人,只有阎王一个人活了下来,所以他才有阎王之称。而他出来后,就突然出现了一个鬼面,一个制生化武器,一个解毒防疫,基本上都被阎王险赢。
这次来这里,如果不是挑选实验品,那么就是投毒了。事情真的闹大了,他们这群在明面上的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并且,一旦曝光,他们老哥几个,下半生可能就在实验室度过了。
时初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黑,像黑洞,要吸引所有的光明。
“金龙,你老婆是不是要生了?”
金龙不明所以,怎么话题跳转到他身上了,却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你回去,不要参与到这件事,还有你们几个,全部都回去,和我断绝联系,不要让鬼面抓到。”时初借了一把火,把烟点起来,边抽边说。
“老大,你这么忒不够意思了吧,还没查出来,就赶兄弟几个走?”雷混子不满的说道。
“你们打得过鬼面,还是能把鬼面毒的解药配出来?如果你们能,那么我就允许你们留在这。”
金龙推了一杯茶过去,说:“你现在确定你那个在他手上?我们再帮你找找,等真的确定了,再走也不迟。”
“什么那个,我喜欢的姑娘,她叫许诺,你们见了之后,记得喊嫂子。”
众人:“···”
除了风起淡淡的喝着茶,其他人都白了一个眼神。
随后,三人却又是极度担忧,金龙问:“你的身体,还好吗?”
时初沉了眸,已经有五年没复发了。他一直没告诉过这群兄弟,他觉得自己丢失了一段记忆,五年前,起火前,他就已经找到许诺,但是她突然被许诺一掌打晕了,等从火场逃出来之后,他的病就没有复发了,但是他总觉得,自己还遗忘了什么。
而许诺,更是忘得连他都不记得了,他也查不清许诺的身上有什么问题,只觉得非常怪异,却不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异。
金龙突然把手机递给他,是地头蛇的资料,周二文,本地人,48岁,以前专干倒斗,十年前,做起了毒品生意,赚大发了一笔,然后竟然开起了医堂,医堂开了两年关门了,又做起了毒品生意,时初看到好色那俩字时,眼睛里突然泛起了杀气。
“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在他手上,你先冷静一下。”风起拍拍他的肩,安慰的说道。
雷混子接起了一个电话,然后对他们说道:“店都清理得差不多了,但是有三位合作者突然失踪了,其它的人要求终止合同,现在已经闹到派出所了,所长让我们赶快像个办法解决。”
“我去出面吧。”金龙说道:“你们再从长计议,确定个万全的办法,最好不要涉及无辜人员。”
雷混子灭了烟,走了出去,盘算店子和对比账款他要亲自负责,只剩下时初和风起。
时初突然问:“红缨是不是也跟来了?”
风起眯了眯眼:“你知道,我们劝不住她。”
时初:“你现在马上去找她,找到之后,让她回她老家,想办法,让她再也出不了门。”
风起张了下嘴巴,却最终只说了个好,然后走了出去。他很清楚,时初就是想把他支走,准备一个人去找许诺,即使他再劝,他也不会听。
时初边抽烟,边翻着许诺的手机,他还以为这密码有多难,没想到是“CLOVEN”,很简单,他一遍就试出来了。
刚买的手机,其实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但是里面竟然有一张他的照片,是从后面拍的他,没有正脸。
他有点不满意,传了一张自己的正脸照给她,但他看着看着,又把照片删了,他总觉得一个人的照片有点凄凉,越看越凉,凉得惊心。
不管她在谁的手上,千万不要在鬼面的手上才好。他一直调查不出鬼面的身份,但是这个人可怕到,连他三个小时之前想吃的食物都猜得到,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那该是怎样可怕的一个存在。
他灭了烟,一个人走进了黑夜,他想出去找找,总比在那坐着干等强,他其实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许诺眼睛上的黑布突然被拿了下来,灯光有点刺眼,她眯了眯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一抹红,是那个女人。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红缨,时初说我穿红色衣服最好看,就帮我把名字改成了红缨。他本来是要和我结婚的,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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