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我母皇自我念小学起,便没有再做任何过分的事情了,说她是被宁国牵制了也好,怎样都好,她身上牵扯的都是上一代人的事情,于你、我来说都很遥远。
婶婶,嘟嘟敬你一杯,只盼你往后试着与我相处看看,我真的、与他们是不一样的人。”
倾颂笑着拍了下珍灿的肩头:“珍珍,你看嘟嘟说的多诚恳呀!你好歹是个长辈,表个态嘛!”
珍灿摇头,不看长生,只道:“我刚才喝了一大杯热牛奶,再喝不下别的了,这茶我不喝了。”
倾颂紧抿着唇,想再说什么,终究闭口了。
毕竟再说下去,劝的越久,长生在一边听着越是尴尬。
他接了长生的茶,笑呵呵道:“小五叔喝!嘟嘟亲手泡的茶,肯定是香的。”
长生苦涩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他不怪珍灿,毕竟乔家人对云家有恩在先,从云清致一心想要杀死今夕开始,这两家已经陷入死局,关系再难和解,更何况如今云清逸又让珍灿受了这么大委屈。
民间有句话叫做父债子偿,说的就是云家人跟他吧!
云清雅与云清逸作孽,让他来尝这苦果,谁让他是云清雅的儿子呢?
这世上,可不就是出生没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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