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场面,竟是被倾颂这一声给唤的俊脸通红:“珍灿跟麦兜的那头你别担心,自己好好养伤就行。”
大家说着话,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珍灿抵达医院,找到病房里,却没想到会看见陛下还有父亲。
她轻轻上前瞧了眼倾颂,看着他头上与肩头的伤,顿时心疼地泪流满面。
夜康道:“要不要告诉珍灿,你自己决定。但是我们现在谁也没有解蛊的方法,如果现在说了,她会不会以为是你故意宽慰她?”
珍灿猛然回头,不可思议地望着父亲。
解蛊?
倾颂觉得身前的气流有些不对。
但是看着也没人,便也没有多想,又听倾慕说着:“确实,我也有这样的担心。
我心里是矛盾的,既希望珍灿明白,她从头到尾都是清白的,是云清逸给一一下蛊却错被珍灿中招了,又担心在没有解蛊的方法之前,告诉珍灿,会让珍灿胡思乱想。
万一她真的以为是你在故意宽慰她,那么,你还知道了这件事情,只会伤了她的自尊心,伤害你们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感情。”
珍灿捂着嘴巴,有些发抖。
她竟然没忍住,忽然现身出来!
房间里凭空冒出一个人来,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珍灿冲上前一把抓住夜康的手臂,流着泪问:“爹地,你们刚才说什么?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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