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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避让只是怕冤枉好人而已,既然真是登徒子,就别怪她下狠手了。
几秒后,男人痛苦地跪在地上,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喉咙里囫囵着没有意义的音节,连痛也喊不出来。
何莞尔则面无表情地退开一步,抬手继续拉着吊环,似乎刚才下重手的人不是她一样。
十几年的实践经验,加上曾有过的专业训练,她这动作早就炉火纯青,角度刁钻力度阴狠,专门留着招呼电车痴汉。
几个目睹全程的乘客无不瞪大眼睛,心猿意马的乖乖收回视线,离得近得赶快走远点明哲保身,有些挤的车厢里,何莞尔身边却硬生生空出一大圈。
刚才没来得及打抱不平的大姐,乐呵呵地说:“该!为民除害!”
小姑娘不懂,也拍着手学舌:“为民除害为民除害。”
半分钟后汽车到了站,豆腐没吃着的男人连滚带爬下了车,一路上头都不敢抬。
又下一站,抱孩子的大姐也该下车了,她硬拉着何莞尔坐上她的位置,心疼又敬佩的表情:“你坐着,免得苍蝇们又上来。”
何莞尔仰头一笑:“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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