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起来。
“我能跟您谈一下么？”菲尔态度诚恳。
波茨还以为他想要采访斯塔克，礼貌地拒绝：“抱歉，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在发布会上提出，马上要开始了。”
“抱歉，我不是记者。”菲尔温柔一笑，知道波茨误会了。
“我是菲尔?库尔森特工。”
见波茨偏过头，菲尔递上名片：“我在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工作。”
“真是个拗口的名字。”
“我知道，我们正在尽量改进。”菲尔依旧是招牌式的温柔微笑。
波茨接过名片，放进小包内：“你知道么，dod、fbi、cia都找过我们了。”
言下之意，是觉得这次交谈没什么意义。
菲尔不卑不亢，眼神温柔：“我们是一个更独立的部门，想知道斯塔克先生这次详细的逃生过程。”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波茨就算再不耐烦，仍是礼貌回应：“我会再安排的，好么？”
“谢谢你。”
菲尔的视线快速扫过波茨身后的陈昊，微笑地朝他点头致意。
转身离开大厅，菲尔回头看到没人跟上来，闪身进入应急通道口。
他摸出手机，额头竟有汗珠低落。
“我遇到他了。”
电话那头，传来尼克弗瑞的声音：“谁？”
菲尔露出罕有地郑重神色：“医院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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