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睁开朦胧的双眼时,已经时傍晚了。我看着窗外天边的那一片火红,心底竟莫名的生出一种欣慰。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般,从起点出发最终又回到了起点。梦醒时分,一切都是那么的遥远,梦中的事物都被更深一层的记忆所覆盖,一时竟让我有些想回到那个灰色的虚无世界中。
人啊,真是一种自相矛盾的动物。这就好比一个人的感情之路:当你有了初恋,你开始想幼儿园的女老师;当你有了老婆,你又开始想初恋;再到你找了小三,最后还是想自己的初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蛋疼了!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二楼的楼梯口传来,我抬眼望去。
苏派,那个神秘出众的少女。
还是那身黑的直勾人眼的的紧身小皮衣,将她那迷人的身段勾勒的淋漓尽致,那张精致娇媚的小脸上爬满了困意。可当她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俏脸上的倦意一扫而空,立刻转变成了恐惧。
四目相对,我忽然苦笑了一声,慢慢的叹了口气。
当我抱着怀中昏迷不醒的苏派跨入巨监以后,我马上就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负重感,随后眼前就一花,下一刻,我就出现在了市人民公园的树林里。
顿时,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好久没感受到阳光的热度了。我看着怀中的少女,哭笑不得的抱着她走出了树林。
在马路边拦了一辆的士。钻进闷热的车内,就看见司机用一种很疑惑的目光看着我们,估计是把我当成拐卖女大学生的人贩子了。
我把苏派放倒在后座,自己坐在了那司机的身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师傅,麻烦了,我女朋友她喝的有点多,在路上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别见怪啊。”
那司机听了我的解释,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奇怪了,好像是……鄙视?
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报上了我家的地址,就躺在了车坐上。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我还带着一个女孩子呢!
转头看着熟睡中的苏派,瞧着她那小鼻子一皱一皱的可爱模样……我很想把她送回家,可我又不知道她家在哪。
把她扔这儿?就凭她现在的这幅样子,全身的衣服脏兮兮的,牛仔裤也到处都是被尖锐的石头划出的口子,要是她醒来发现自己变成这样,我一定会被当成是强奸犯的……把她带去公安局?那我依然是百可莫辩,还是会被当成强奸犯。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她带回家,毕竟……我家里安全嘛!
十分钟后,车停在了我家门口。我抱着苏派径直朝我家的方向走去。这一路下来,我的回头率很高啊!也是,一个帅哥用公主式拥抱搂着一个美女……
回到家后我才是真正的松了口气,虽然家里最近还是不太平,但自己家总归是比外面好了不知道是多少倍。
走上二楼,我把苏派安顿到了客房内,自己在楼下的沙发上躺着睡着了,直到……
此时,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就好像我在她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披着人皮的怪兽一般,随时会扑上去撕碎她。
我看着苏派苦笑了一声,招呼她拉来坐,可她一听到我让她下来,那汪泉水般明亮的眼睛里竟蒙上了一层水雾,拼命地摇头道:“你别过来……你……你是人……是鬼?”
我听了她的问话,一阵哭笑不得,立马解释道:“大姐,我是人啊,是我们相互依靠着才能走出那片空间啊,你忘了吗?”
“对哦,可……可我明明看见你……看见你身上冒火……然后……黑光,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但马上就又对我喊道。
我看着她,忽然站起来向她走了过去。
“别……别过来!再接近我一步我……我就喊了!”
我又是一阵无语,心说:大姐啊,这可是别墅区,方圆几里才只有一栋房子,你要是喊的话,估计根蚊子叫也没什么区别吧。
但我还是停下了脚步,看着极度紧张的苏派,开口道:“我叫断海天,你可以叫我小天。至于你看到我的身上发生的异常现象……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她看着我,眼中满是怀疑于恐惧,但还是开口说道:“你……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妖怪?”
我听完一愣。什么叫我不是妖怪?敢情她是一直把哥们儿我当妖怪看了啊,冤啊……
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耐心的对苏派解释道:“我,不是什么妖怪,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你看到的黑色火焰是我的一种能力……”
随后,我就把这些天发生的怪事和自己是怎样到那个巨石阵的缘由给她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
一个小时以后,我才满头黑线的讲完我的故事,但把该省的都省去了。
苏派像个小孩子一样,就傻傻的坐在楼梯的地板上,直到听我把故事讲完。
当她听到是我抱着她走了几天才将她带出那个神秘的空间时,女孩俏丽的小脸上竟爬上了淡淡的红韵。
“可……可你的能力就是那黑色的火吗?那现在还能展示给我看吗?”苏派突然问道。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噎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她。
这……话说我的能力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是在紧要关头才猛然的爆发出了那股无比狂暴的焚毁力量,可最后还都被那条黑蛇给吞了去。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感受到那高温所带来的澎湃力量了……
对了,那条黑蛇!
想到这,我立刻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那个烙印——黑蛇。
当楼上的苏派看见我的胸口时,显然也被上面的奇特图案所吸引,张口就问道:“喂,这是什么纹身啊,还和你挺配的。”
我看着胸口的黑蛇,蛇身上的鳞片和纹路尽收眼底,我忽然发现这蛇……好像长大了一点。
我把衣服有重新的盖了回去。万一我的能力全部都在这条蛇身上,一不小心身上就突然着火的话,我恐怕连哭都没地儿哭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断叔打来的,我接起来电话,就听见在电话那头的断叔焦急的声音:“小天,你现在在哪?怎么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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