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了。”
“咦……等等。”对方这边很快回复了过来，“窦总，你别急啊，咱们好歹也是合作过几次的老客户了，一直以来合作都很不错。你要是再找其他人，你还得担心对方是不是会守规矩，是不是？不过你这价格……确实是少了点。”
窦金妍黑着脸，她没想到对方贪心得坐地起价，明明之前谈好了价格，可是突然变卦了，还推出了一堆理由出来。
“报酬挺高一倍，但我有个条件，必须让水军把她的名声给弄臭掉，让她人气大跌。如果做不到，那么后续的钱，你们就别想拿到了。”
“当然没问题，窦总还不相信我们水军的实力吗？我们可不是网上那群五毛党可以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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