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蝶下了陡坑,至水塘边,先将手探入水中,随后凝聚真气,不多时塘水便沸腾起来,升腾起的水气如岚如雾。
将一些草药与丹药投进水中,之后越小蝶解了衣衫,浑身不着寸缕趟入水中。她一手拿着灵犀之心,另手春葱在心口处一划,登时鲜血流溢而出。越小蝶蹙着眉头,将体内的心脏摘下,一颗通体乌黑的心脏便被她拿在手中。
“希望这颗灵犀之心能将天煞孤星的命数压制半个大纪轮回的时间吧。”说罢她便将那颗乌黑心脏捏爆,暗黑的血液滴进了塘水中。将灵犀之心塞入体内,越小蝶便没入了塘水之中。
荆晨在坑边坐着,坐了半日后就觉得肚子里空空如也,饿感袭来。他向四周看了看,发现了越小蝶的布袋放在了一旁。
“我记得她是从里面拿出肉丸给我吃的。我背了她这么久,吃她点东西也不过分吧。”
荆晨觉得心安理得,探手进布袋取了几个丸子,饶有兴致的吃了起来。
“嗝……”荆晨又噎住了,连忙又取了布袋里面的豆子,一把塞进嘴里。
“好甜。”
当豆子榨出的汁液全被荆晨咽下后不久,荆晨就双颊通红,脑袋也有些昏沉,踉跄几步后一下便跌下了陡坑。
这是荆晨有生以来第一次饮酒过量,直接醉了过去。
荆晨跌进陡坑底部,滚到了水塘边,手腕正好没进了水中,被水下的一块锋利的石头刺到。他只觉得昏昏沉沉的,头重脚轻,没几个眨眼便睡了下去。
荆晨的手腕被刺伤鲜血与塘水混合流向了水塘中央。
一日后,荆晨醒来,眨了几下眼睛他便感觉到了手腕上的伤痛。
“我怎么掉下来了。”荆晨站起,撕了块布包扎了手腕,随后向四周看了下,当看到水塘中央有个曼妙的背影后,他才想起来越小蝶在水塘中洗澡。
荆晨视力极佳,虽然水面上浮有水气,但只一眼他便将不远处的春光看个清透。
三分朦胧间,那里青丝如瀑,藕臂雪白,玉背光洁,纤细柳腰不堪握,浑圆娇臀挺翘饱满,一双美腿纤长白如雪。
荆晨连忙捂住鼻子,他上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是在翻了袁祥仁饶给他的春宫图之时,那个时候图画一入眼他便鼻血狂喷。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荆晨念叨着几步便爬上了陡坑,坐在坑边,连头都不敢扭。
又过了半日,荆晨正静心坐着,一道翩然身影落在了他的前面,正是越小蝶。
“你没偷看吧?”越小蝶瞪了荆晨一眼。
“没有。”荆晨百分心虚,不过也只能故作镇定。否则让别人知道了他做了偷看老年人洗澡这样伤风败俗的事,估计他的师父会立刻将他逐出师门。
“泡了这么久,饿了。”越小蝶说着便去拿她的布袋。在里面掏了一下,她便看向了荆晨。
荆晨尴尬的挠挠头,他好像没留住嘴,都吃完了。
“你……你……”越小蝶双手叉腰,指着荆晨。那可是她七八次的食粮,竟然被荆晨一次吃光了,连葡萄酒豆都没给她留一颗。
“我饿了。”荆晨只能这样解释。
看着荆晨带着稚气的脸,越小蝶也不忍再去怪他。这个年纪还有这样的赤子心性的人不多了。心无城府,性情率真,虽然有点蠢。
“好吧,接下来你就跟我走吧,你也帮了我不小的忙,我回去给你找关于山海宝典的线索。”越小蝶换过灵犀之心后体力恢复了许多,虽然还是不能随意动用真气,但赶路是不成问题,不需要荆晨再去背着。
荆晨跟着越小蝶攀山越岭,行了两日。一路上荆晨也不曾多说话,如果把越小蝶当成一个老奶奶的话,他还是很乐意与之亲近,他大师兄给他的那本《礼记》就倡导尊老爱幼。
不过自从荆晨在塘边看到越小蝶的背后艳景后,心里就有了些杂念,觉得只要稍稍靠近越小蝶一点儿,他就会有些心跳紊乱,甚是别扭。
那种感觉只有他在与小师妹离得近时,无意间触碰到什么柔软的地方才会有。
两日后荆晨跟着越小蝶来到一个山谷外。
“小伙子,以后谁要是欺负你,就到这儿来找我,姑奶奶我帮你出气。你在这里等我。”越小蝶心里对荆晨还是极为感激的,当日她解开天煞孤星的命数封印后产生了胎动,万般无奈下只能希冀着荆晨能稍稍帮她一把,没想到最后竟然那么顺利的就得到了灵犀之心。
“好。”
半个时辰后越小蝶从山谷中出来,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古籍。
“这里有一些关于山海宝典的记载和传说,希望对你有用。我所在的地方你现在不适合去,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对你不好,小伙子,你不要见怪。”越小蝶微笑道。
荆晨本来对这些就不在乎,他只要得到宝典的线索就好,当下对越小蝶行了谢礼。
翻了翻古籍,荆晨发现里面多是一些怪力乱神的传说,内里推测山海宝典可能与开天辟地的盘古有关。
荆晨一时也琢磨不透,合上古籍后对越小蝶道:“那我走了。”
言毕他就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越小蝶看着荆晨的背影,自语道:“小伙子,祝你好运。挺可爱的一个少年,可要好好的。”
她本想给荆晨几部较为高阶的武学和武功,不过在与荆晨近距离接触后,她隐隐的感觉荆晨的身上有高阶功法的波动,那种波动至少是遁世功法才会出现。也是因此越小蝶猜测荆晨的来历可能不俗,就打消了送功法的念头。
“看他这一派天真的性格,难不成是来自隐世宗门吗?”越小蝶摇了摇头,也不去多猜,转身入了山谷。
在谷内,越小蝶取出传送轮盘,一个漆黑的洞口凭空出现,
她一步踏入便消失在山谷。
近万里外的一片不知名的空间中,一道倩影从蠹道的另一端走出。在其面前是一座府邸,府邸门上的匾额有三个大字:阳间判。
“大叔这会儿应该回来了吧。”说着,越小蝶迈步进了大门。
在府邸深处的一座凉亭中一个青年在来回踱步,他长发披肩,面容英俊非凡,只是脸上多了些沧桑。他便是越小蝶的丈夫,秦澜。
“大叔。”越小蝶见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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