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身后关非故缓缓地道。
君黎一时无话,竟找不到理由发作。
关非故又缓缓道:“沈公子的话,道长也该听到了,有些事情,三支之会一始,便见分晓,何必非要今日追问?沈公子想必是念在与道长往日情谊的份上,未曾明言,事实上——道长非要见他这一面,可他却未必愿意来见。以他的身份,现在见你,或许是种不必要的麻烦,道长也该懂得的。”
君黎默然。他宁愿相信,沈凤鸣说他们如同蝼蚁,该是在提醒他们,此地万分危险;他不肯多透露任何详情,也该是为了保护他们不受某种牵连。但他——他的表情和眼神,都实在陌生已极,让自己觉得那些话根本不曾出自他沈凤鸣之口。
“君山之上,不比青龙谷外”。他忽然回想起这一句话。沈凤鸣在青龙谷外落入幻生界之手时,曾向自己传讯说,幻生界欲以蛊虫控制他的心智。他此际是否心智已受了控制,才变得这般?所有那些举动,是否只是旁人操纵他而为?那明日——明日他们又要操纵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看向关非故,关非故微微一笑,那面上看不出半分端倪。
不会的。君黎心中暗道。他若真的心神受制,与幻生界同心,为何昨夜琴声传讯,他会回答?纵然那回答也受了人监视,又为何——他还会在良久以后,问起秋葵?
“道长可还有旁的事情要问?”关非故已道。
君黎努力沉下心,也只能摇头。
【其实最近并不是没写,只是……做了个小手术,稍稍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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