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较量较量又何妨,否则此来也便没有意义了。”秋葵冷淡道,“只不过——娄师妹——她年纪尚轻,只希你的人也对她手下留情,不要以那些阴险手段加以偷袭!”
这话暗有所指,关非故自然听得明白,当下道:“往日里的事情,恐怕皆是误会,我定会严惩那些——”
“是么?”秋葵道,“我适才却见他还好端端在这里,就像——就像旁人的死伤都与他无关一般!”
关非故知她所指,叹道:“盛儿这次出手不知轻重,我已狠狠责罚过了他。原本我年纪大了,想趁这三支之会的机会,将幻生界交予他,可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我已打算推迟此决定。你也知晓,我便得二个儿子,默儿虽然为人沉稳,可却是个哑子,言语不便,如何令得派中上下?也便只有盛儿了,可他——唉,或许还是时候未到。”
秋葵听关非故这般说,也便先罢了,只垂头道:“……我知晓了。”
这一番对话听在君黎耳中,他多少也觉出些什么来——这个野心勃勃的老人,缘何要对秋葵那般多加关心?因了这层关心,他原本对关非故的敌意只得隐去了一层,在两个人的对话告一段落时,转过身来,用一种更为寻常的表情去看关非故。
可目光一对,他仍是隐隐约约觉得——关非故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不知是因为那时朱雀说了太多与他的宿怨,还是自己这双相面的眼睛从他脸上仍能看见诡谲,他觉得——自己那层敌意,该不是师出无名的。
关非故望着他,似乎也想起他说过会有问题,那目光意示他可以开口。君黎微一低首,肃色道:“我并无他意,只是想请教关前辈——敝友沈凤鸣,前辈如今将他禁于何处?”
关非故对这个问题似有五分准备,目中掠过一闪,君黎再道:“若我所料不错,他应与明日关前辈要主持的这三支之会亦有关系吧?可适才却也未听前辈提起,恕我好奇——前辈究竟打算将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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