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追上她。一切胆怯优柔的理由都不是理由——怕我们立场的相害吗?怕谁责怪吗?或是最怕——怕即使我追你而去,你也仍会冷冷将我投入自作多情的深渊吗?可那一切比起让你永远离去,都太微不足道了吧。
可正在他觉得挣脱了一切束缚的时候,侧面忽然袭来一股劲风,在猝不及防之下,已将他掀了个筋斗。他一翻身还未及站稳,侧面这个人已走近了。“无意?”他开口喊他的名字,声音带着些冷峻和不悦。
无意才站起,可去路已阻。
“教主。”他第一次将这两个字叫得这么不甘与无奈。——是拓跋孤已回来了。
那个背影——已经倏然很远,而他已没有了机会。他丢了魂魄一般被众人推挤着往回走,面容,只有怔忡与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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