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嘴里嘀咕道:“那是因为她不像那些没大脑的花痴。”
这种危险动物,如果没有练成他一样的逃跑绝技,还是远离一点比较好。总算武霸天身边出现一个有脑子的女性生物了,让他不至于对这种动物绝望。
“你说什么?”
武霸天没有听清,又问道。
岳龙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就换了一个说活,道:“这也怪不得莫姑娘。这女人嘛,讲究的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父母早逝,由表哥照看长大。自然,表哥就同父亲一样嘛。怎么可能不听父亲的反而听爷你的呢?”
岳龙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一个理由。
不把武霸天开解好,他怕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天天都是红色警戒状态,那可就累了。他只是随便找个理由而已。
谁晓得武霸天一听,眼睛陡然亮了起来。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对了,就是这个,哈、哈、哈,看那个女人以后还敢不听我的。岳龙,这个主意不错。”
武霸天拍了拍岳龙的肩膀,兴匆匆地回去了,骑马。
当然不是骑他刚才骑的马,而是骑的岳龙的马。
岳龙欲哭无泪,那他怎么回去啊。李墨也已经上了马,岳龙看了看那匹奄奄一息的,最后,还是明智地跳上了李墨的马。
“给我下去。”
李墨咬牙切齿地道,两个大男人骑一匹马,什么样子?
“不下、不下、不下。”
岳龙坚决的抱住了李墨的腰。
于是,京城的人们这一日看到了非常奇怪的一幕,小霸王的两个资深跟班冷面李墨和玉面岳龙两人抱得紧紧地,骑一匹马双双归来,背后,是满天的彩霞还有夕阳。
正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时节。
从此,京城又多了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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