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出了几招剑法,相信能在数招之内克敌致胜。”
丁飘蓬半信半疑,道:“是嘛?哥,我先冲出去啦。”
梅欢欢道:“我也去。”
丁飘蓬道:“你添啥乱呀,别出去,你出去,我就心乱了。”
梅欢欢道:“你乱啥呀,真是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丁飘蓬道:“你啥时候成了跟屁虫啦,我到哪,你也到哪,我去死,你也去死么。”
话一出口,知道自己说重了,梅欢欢脸一红,赌气道:“谁稀罕你呀,你去死,管我屁事呀,说话也不知道脸红。”
丁飘蓬低语道:“你不懂我的心,真急死人。”
梅欢欢道:“你的心谁懂呀,只有你自己懂。”
南不倒道:“弟妹,不跟他一般见识,飘蓬,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丁飘蓬张了张嘴,不作声了。
梅欢欢道:“我听嫂子的。”
柳三哥道:“飘蓬,这天罡阵,我算看出一些苗头来了,要破此阵不难。你出去可以,切记不可陷入阵中,只要一味的在老妖狼、瘸腿狼、谋财狼身后搅局,此阵的威力就会大减,七杀天罡阵是集七人之力为一体,七人一心,配合默契,故其威力成倍数增加,足有七七四十九名高手与阵中人过招,厉害非凡,如若缺了一人,此阵便散乱不堪,首尾不接,疏漏百出,故而破阵不难。记住,一旦七杀天罡阵向你合围,便即后撤,好在白毛风等人,轻功都不如你,不可能围得住你,记住,不可陷入阵中,这样,伏魔和尚就能伺机突围了,七杀天罡阵也就破了。”
丁飘蓬问:“为何只在老妖狼、瘸腿狼、谋财狼身后搅局呢,其他人不行吗?”
柳三哥道:“相对而言,这三人武功较弱,搅局的效果更好。”
“行。”丁飘蓬脚下一点,人从巨石后窜出,直扑谋财狼,起首就是一式天山“云无心而出岫”,剑式如行云流水,潇洒自如之极,却也凶险之极,咻一声,一脉青光,一道弧线,划向谋财狼后颈。
谋财狼正按天罡阵布阵的要求,跟在崔小玉身旁催动步法,挥动长剑,天罡阵对步法与出剑都有严格要求,要做到步步不拉,紧随不舍,对他而言,出剑却简单多了,循环往复砍出十三剑,削、挑、刺、搠、劈、砍、撩……不可前后颠倒,有些许差池,也不能自说自话,任意出剑,这样才能形成合力,织成刀剑铁幕,使任何武林高手对之束手无策,心寒胆颤。
谋财狼正按要求撩出一剑,便觉颈后生风,大惊之下,本能地向前跨出一步,收回撩出的长剑,转身挥剑,一式“头香高烧”护住上盘,叮一声,丁飘蓬的长剑击在他剑刃上,爆出一串火花。
这么一来,七杀天罡阵的刀剑之阵,立时散乱,露出一个破绽来,其余六人想要调整步法,挥动刀剑,补上缺口,仓促间谈何容易,一乱,叮叮当当,刀剑互相磕碰,即刻破绽百出。
陷在阵中之人,乃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伏魔和尚李有忠发一声喊,刀头横扫,隐隐含风雷之声,乃祁连派的开山力作,号称“风雷荡乾坤”,真气沛然,势不可挡,豁啦啦,将阵内刀剑荡在一旁,带领青龙、白虎展动身法,挥舞兵器,冲开天罡阵的缺口,一拥而出。
白毛风大惊,喝问来袭者:“你是谁?”
丁飘蓬晓得厉害,飞身崖壁,用脚背勾在树叉上,俯身道:“行不改姓,坐不更名,老子便是飞天侠盗丁飘蓬。”
白毛风抬头看着崖上,道:“哼,姓丁的,你敢下来领教领教七杀天罡阵么?”
丁飘蓬道:“老子没功夫,这个破阵,只要有人在阵外出一招,就破了,还得瑟个毛呀。”
白毛风心内一颤,心道:是呀,当初只想着如何斩杀阵内之人,把天罡阵打造成铜墙铁壁一般牢不可破,却未曾考虑到,当向阵内催动阵法时,遭受外围袭击时可能产生的后果,岂料一个小小的袭击,便将自己这辈子苦心孤诣打造成的天罡阵,顷刻瓦解,哎哟妈呀,今后,务必要将这个缺陷修复弥补,可他嘴上却不服输,道:“有种就下来,别象猴子似的挂在崖壁上。”
丁飘蓬道:“有种就上来跟老子单挑,以多胜少,真不要脸。”
白毛风是何等精明的角色,他料定柳三哥也来了,对着峡口的巨石喊道:“柳三哥,出来吧,躲在一旁看热闹,看够了没有?大约是野山猫把你们带来的吧,那就出来吧。”
柳三哥哈哈大笑,从巨石后走了出来,身旁跟着南不倒与梅欢欢。
白毛风脸色一变,道:“来的人还真不少啊,看来今儿决无善了。”
柳三哥连看也不看白毛风一眼,也不搭腔,径直走到李有忠身前,拱手深深一揖,道:“晚辈柳三哥叩见李帮主。”
李有忠道:“多谢柳三哥援手。”
柳三哥道:“李帮主,援手的可是飞天侠盗啊。”
丁飘蓬在崖壁上笑道:“三哥动脑我动手,全是三哥的点子,三哥说,此阵最怕阵外搅局,不想,在下只出了一剑,果真将这鬼阵子破了,原来是个破阵子,稀罕个啥呀。”
李有忠道:“多谢二位少侠,哈哈,好,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说话的当儿,青龙、白虎干脆脱下外套,光着膀子,互相将伤口包扎停当了,又匆匆将上衣穿上。
一旁的南不倒与梅欢欢,仗剑守在他俩身旁,梅欢欢道:“嫂子,我总觉得白毛风有些面熟。”
南不倒道:“是嘛?在哪儿见过?”
梅欢欢道:“记不起来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南不倒道:“你家在图门,离长白山不远,也许,白毛风去图门时碰巧让你遇上了,也是有的。”
梅欢欢道:“也许吧。”
白毛风见讨不了好去,手一摆,便要溜,柳三哥看似对其不理不睬,其实,却用眼角的余光,始终盯着白毛风的动静呢,他的手在腰间剑把上一抹,嗖,长剑出鞘,寒光逼人,身形一晃,已到了白毛风身边,柳三哥道:“慢走,白毛风,咱俩遇上的机会不多,怎么,你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想走人啊,廿五年前的账,也该清一清啦,在江湖上混,债总是要还的。”
白毛风道:“本帮主要来便来,要走便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莫非还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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