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镇外农家院落赶来。
到了农家院落,奇巧南极翁纵入东窗,老妖狼等人正要上前追杀,却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从一侧冲出四个人来,为首的正是丁飘蓬,其余三人武功似乎均非等闲之辈,将老妖狼等人截住了。
丁飘蓬等四人,就数王小二武功不济,打来打去,就只两招:“钟馗画符”与“万无一失”,那第三招:“美女一回头”,还用不出来,有时自己也觉得无趣了,便使出几招八卦剑的招式来,让人见了啼笑皆非,摸不着头脑,这还算好的。如此群斗,最讲究个互相照应,协同作战,可王小二哪懂这个,只是乱打一气,该攻的时候,却退了,该守的时候,却攻了,敌我双方全乱套了,对这些武学行家来说,哪见过这等阵势,有时甚至都搞不清,这人是在帮谁打架,真是别扭憋屈到了极点。
丁飘蓬恼道:“小二,瞎整,到一边歇着去。”
小二退出战圈,老大不高兴,心道:人家打得好好的,你对我如此凶霸霸干啥,是不是有了老婆,就忘了弟兄了?想不到飞天侠盗丁飘蓬,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歇着去就歇着去,你好好说不成么,害得我在李珊瑚面前丢了面子,嗨,老子真是亏大了。
小二握着剑,闷闷不乐地在东窗下站着,见丁飘蓬等三人,竟将老妖狼等四人镇住了,老妖狼等人根本就占不了便宜,以三敌四,竟能打了个平手,只是仙童、仙女有些吃紧了,他闲着也是闲着,技养难熬,就在一旁搅起局来,时而窜到谋财狼身后,刺出一剑“钟馗画符”,闹得谋财狼手忙脚乱,南海仙女趁势对迷魂狼发起一轮猛攻,当谋财狼返身去追杀小二时,小二便来个“美女一回头”,谋财狼险些着了道儿,骇得心惊肉跳,顿时斗志大减,这么一来,二打一便乱了套,南海仙女乐得格格乱笑,手中的双剑,越发使得出神入化,无比犀利了;然后,小二如法炮制,去帮仙童打架,窜到大色狼背后,来个“万无一失”,闹得大色狼手足无措,南海仙童趁势对白脸狼发起一轮猛攻,当大色狼去追杀小二时,小二也来个“美女一回头”,大色狼的衣袖竟被削下一角,骇得一身冷汗,顿时气焰减半,这么一来,两狼打一仙的阵势也瓦解了,南海仙童黑着脸,打得更起劲了,手中的长剑使得如同梨花枪一般,风雨不透,招招充满杀机。
小二的三绝招总算全用上啦,而且用得恰到好处。小二窜来窜去,两头穷忙,倒也解了仙童仙女之围,仙童仙女越打越来劲了,反倒占了上风。
南极翁站在西窗口观战,心里却估算着时辰,快一点,快一点,时间老大娘,求求你,走得快一点。
突然,远处山坡上雪尘又起,一彪人马,足有十余骑急驰而来,到了农家院落旁,纷纷滚鞍下马,为首一人正是暗杀魔王白毛风,他身旁跟着两位弟兄,一位是黑手夜叉王老三,另一位是九尾妖狐崔小玉,南极翁没见过白毛风,不过,见他左颊上的一撮白毛,便知道是暗杀帮帮主白毛风了,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帮彪悍的东北大汉,白毛风用手比划了一番,手一挥,匪徒分成两拨,一拨由王老三带领,呐喊一声,冲杀上去,立时,院中局面大变,丁飘蓬等人便被围在了墙脚,立时落了下风;另一拨人,由崔小玉带领,绕到后院,将整个院落围了起来。
王小二从没见过如此阵势,慌不择路,逃进了东屋,见东屋地上倒着两具尸体,吃惊不小,便逃进了西屋,见西屋窗口站着南极翁,身边有一个握剑的小伙子,小伙子他从未见过,南极翁他是认识的,便道:“南老爷子,这可如何是好,看样子,咱们是难逃一死了。”
南极翁向地上“呸呸”吐着口水,跺足骂道:“我呸,你说话吉利点好不好,谁说咱们要死了,碰上你这种晦气鬼,老夫倒八辈子邪霉了,呸我呸!”
上了年纪的人,最讲究吉庆运气,小二这不是找骂么。
南极翁知道王小二是丁飘蓬的人,小二易了容,他认不出来,小二道:“对不起,南老爷子,我说错了,我想说,白,白毛风他们要死了。”
南极翁这才脸色一灿,道:“这就说对了,你别怕,还有我呢,刚才你的三招剑招,还真非同一般,没有高人调教,绝对使不出来,这样吧,你跟童子鸡死守此屋,不可离开一步,我去帮丁飘蓬打架去。”
话音甫落,脚尖一点,挥舞鹤杖,从窗口纵了出去,南极翁鹤杖横扫,威力无穷,即刻撂倒了几个匪徒,众匪闪开一个口子,南极翁冲到丁飘蓬身边,与其并肩苦斗,一个舞动鹤杖,一个挥舞长剑,交替出击,攻守有序。
其间,丁飘蓬问:“南极仙翁,南不倒安全吗?”
南极翁道:“安全。”
“人呢?”
南极翁向西窗一努嘴,道:“屋里。”
“有人守护吗?”
“有。”
见南极翁如此说,丁飘蓬放心了。
南极翁道:“你怎么不问柳三哥呢?”
“三哥?他也在屋里?”
“是。”
“他好吗?”
“好。”
“他为何不出来助战?”
“一时说不清。”
“说不清?”
“再过半个多时辰,你就知道了。”
“半个多时辰?”丁飘蓬越听越糊涂。
“小心,老妖狼的刀向你左边砍来了。”
丁飘蓬只得抖擞精神,抛开杂念,长剑一振,挑开老妖狼的弯刀,剑尖真气凝聚,接连刺出七剑,将老妖狼逼退了。
南极翁对丁飘蓬道:“咱们往两边窗口挪一挪,封住西窗、屋门与东窗。”
丁飘蓬道:“用得着么?屋里有三哥在呀。”
南极翁道:“嗨,还三哥三哥呢,现在三哥不中用啦,得靠咱们这些人了。”
“他伤势很重,是吗?”
“可以这么说。
“这叫啥话呀!”丁飘蓬觉得,老头子的话怪怪的,在敌我剧斗之间,又无法细问,只得暂且按下再说。
于是南极翁、丁飘蓬、梅欢欢、李珊瑚、仙童、仙女拉开一字长蛇阵,守住了东窗、屋门与西窗,南极翁守西窗,丁飘蓬守屋门,东窗由南海仙童守护,战线有点长,双方激战不休。
屋内,同花顺子对小二道:“哥,请问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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