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帽子恐怕要扣上了。
而在子南靳的豪宅内,这位老大人在定下调子之后不久,就歪倒在踏上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里,醒来才发现灯火通明,已然是深夜了。
“主人,公孙鞅还在院中等着主人回话,您是否……?”奴仆凑近低声询问。
子南靳闻听大怒:“他不是在平邑吗?不尊将令,擅离驻地,可恨。去……给老夫押上来。”
奴仆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边上他儿子子南丑提醒道:“父亲,您不记得了吗?”
“臭小子,我要记得什么?”子南靳对儿子可没有什么好脾气,这货要是听话,何苦要他带在身边?要不是在帝丘闯祸了,根本就不用来邺城。
子南丑连比划带说的糊弄了一通之后,发现老爹目光有点呆滞,随后陷入了沉思之中,有点吃不准老爹的心思,却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子南靳自言自语一通;“下午酒宴之上,老夫微醺之际,公孙鞅来了?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事情,嗯,似乎有点印象,好像是说上军和赵军打了一仗,好像是打赢了。”说到这里,子南靳自嘲地呵呵笑了起来:“这怎么可能,赵军没有攻城,必然是在野外和上军交战,就算是边子白有运筹帷幄之才,赵军将领昏聩无比,但战场上的事,最后还是要一刀一剑杀出来的本事。老夫以为这是梦里地事而已,怎么会……”
突然子南靳愣住了,看向了儿子,后者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然后他惊恐地看向了老仆,后者也是点头认确认。
这下,子南靳才慌神了,嘴巴长得老大,道:“是真的?”
如同从水里跳上岸的大鲤鱼,扑腾一下跳起来,单手前探,高喊:“快,快请公孙鞅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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