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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什么事都与我说,我现在属于赋闲在家,锦衣卫中的事你都去报告给纪统领就好。”王小十道。他是真的不愿意去管这些“闲事”了,情愿安安静静的待着。
“我正要跟小十哥说纪纲的事。”方孝孺道:“纪纲而今已经全盘接管了锦衣卫,连胡定邦手下的人,也尽数听命于了纪纲。所以即便没有我手下的人,纪纲那里也不缺情报来源。”
“孝孺,咱们都是一家人。我现在重伤之躯,锦衣卫之中一切都要纪纲多操心,这些都是应该的。”
“可小十哥你回应天数月,纪纲却始终没有来见你……”
“不要说了。纪纲有他该忙的,岂能够因私废公。”王小十不觉得有什么。早在朱元璋部取下应天之后,他就曾过了一段深居简出,或者说是韬光养晦的日子。那时的清闲,或者说是清苦,他都能够忍受,现在就更是如此了。而且他现在一心隐退,就更不会在乎这些。
现在,他心里只装得下小羽。
日子一天天的近了,天气渐凉,不时会飘落一阵雪花,而后落在地上又化成了水,很难真正站住了脚。每当这时,王小十都会坐在院子里,伸手截住几片雪花,看看它们融化在手心,融进自己的肌肤,每每如是,数场雪从未间断。
而同样没有间断的还有小羽。每当她见到王小十在院子里看雪时,她都会来给王小十披上一件外衣,还会给他的手炉里添上炭火,塞在他的手里,顺便摸一摸王小十手掌的温度。而每一次过后,她都会感觉到王小十的手更为冰凉。
时间就在无声的冰冷中过去。临近岁末,朱元璋也回到了应天府,各地驻军将领也将防务交接妥当,陆续赶回应天府换防。顺带着,常遇春、王小十的“双喜临门”,也真的就临到了日子。
“常大哥!”明早,就是他们的喜庆之时,而常遇春却是今日才随徐达回到的应天。他们之间有很多的话要说。
“小十,你……”常遇春不胜唏嘘。“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能在张定边手下逃得一命,我已经很知足了。”王小十道。
“张定边!日后若让大哥遇见,我一定亲手劈了他!”常遇春道。
在史上,唯有在陈友谅兵败湖心岛之时,常遇春才与张定边有过直面的接触。
王小十道:“常大哥,你若真念着兄弟,就请大哥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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